老九说:“这样不
老九笑笑说:“那这次算参加。”
方迪也笑说:“哪儿啊,这节目本来是请名家,据说人家要价太高,除酬金还要负责北京到纽约往返机票和食宿,对外还要说是义演。主办方不干,请不起呀,就找几个业余来试试,比她们还有点舞蹈底子,就拿充数。”
出中华总会大门,方迪问:“去哪儿?”
老九说:“请客,你说。”
方迪说:“去台湾粥棚吧,就在住楼下不远,喜欢那家香菇粥。”
同节目各练各,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礼堂被分割成几个区块,原有长条椅统统被归置到个角落,参加排练人除艺术指导,绝大多数都是业余演员。纽约华人有个传统,凡是总会公益活动,很多人都会自觉尽义务,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方迪在个圆台子上独舞,圆台高度约40厘米,直径有米多。录音机里播放是段节奏强劲打击乐,两只落地音箱低音喇叭突突地弹跳,仿佛要爆出来。方迪随着强劲节奏忘地舞蹈,招式都能让人感觉到是有点功底身手,那舞跳得,像火样激荡,像水样柔美……艺术指导站在边审视着,不时攥起拳头晃晃表示非常满意。
曲终,艺术指导拍拍手走近说:“好!很好!就这样定。你回去再练练,爆发力再强些。再强调遍,这节目是放在开场,灯光、烟火配合,上去就要把观众情绪调动起来,要那种迎面撞上去感觉……好,今天就到这。”
方迪拎上包和外衣,边用纸巾擦汗边走近老九,说:“九哥,你来啦。”
方迪刚走几步,那边艺术指导又喊道:“方迪,别忘19号彩排,带上演出服。”
老九笑笑,说:“知道,你们这种家庭子女忌讳请客。也好,就台湾粥棚,你请九哥吃碗香菇粥可以吧?”
方迪也笑,说:“当然可以。”
方迪去开车,可车却发动不着。老九把车开到方迪车前,下来看什情况。方迪也从车里下来,朝车头侧面“咚咚”踹几脚。
老九问:“发动不着吗?”
方迪说:“老毛病,踹两脚就好。”方迪再打火,车子果然就发动。
方迪回头答应道:“知道啦!”然后和老九起往外走。
老九说:“这是谁出馊主意,在这小台子上跳舞,搞不好就摔着。”
方迪说:“这是跟人家演唱会学来,模仿吧,主创说这节目调动观众情绪。台子其实也不算小,动作熟掉不下去。”
老九说:“好像这几年中秋晚会你都参加。”
方迪说:“可别说参加,就是给人家伴个舞,顶多叫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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