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说:“叶子农可能去巴黎,没关系,有什事您说。”
黄主任说:“子农在这儿留过笔钱,这不房子拆迁嘛,分房要补交部分钱,还有平时交个卫生费什,要说且够花,可新楼那边情况有变化,暖气要交初装费,燃气也要交初装费,以前没说这个呀,那也得交啊
出房子,听不到里面争吵,方迪主动把身份证拿给黄主任。
黄主任看完身份证,问:“你跟子农什关系?”
方迪回答:“叶子农跟个叫九哥美籍华人是朋友,九哥要在北京开公司,东西是要交给九哥,现在他人不在北京,在纽约。是九哥朋友,跟九哥合伙开公司,所以九哥让叶子农写转交给,替九哥保管。”
黄主任又问:“你个北京姑娘,怎会跟纽约美籍华人是朋友呢?”
方迪回答:“在纽约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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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迪驱车来到叶子农户籍所在居委会,这是间建在两座四合院之间平房,看样子有些年头,像是“大跃进”时期建筑,房子有十几米宽,正中间是扇比普通住宅门稍大些铁门,里面被隔成两个房间,间大些,显然是会议室,穿过会议室还有个小些房间,就是办公室,办公室里有3张办公桌和个很大文件柜。
办公室里吵吵嚷嚷有五六个人,男女都有,像是在调解纠纷。方迪进去,见里面人争吵,也不便打扰,就站在门框旁边等着。
个年近60大妈注意到方迪,问:“姑娘,你找谁?”
方迪回答:“找居委会黄主任。”
黄主任问:“有护照吗?”
方迪回答:“有。”拿出护照给黄主任看。
黄主任看过护照说:“电话、身份都对,关系也说得通,行,东西可以交给你。”
黄主任进屋,很快就有两只木箱子被4个人抬出来,方迪赶快上去帮忙,大家七手八脚把箱子装上车,只装进后备厢,只装进后车座,方迪连声道谢。帮忙人装完车回屋里继续争吵,方迪也要向黄主任道谢告辞。
这时,黄主任说:“姑娘,还有个事得给你说说,你能不能让你那个叫九哥啥朋友给子农带个话呀?子农电话联系不上,这国际长途也打不起呀。”
大妈说:“就是,你有什事?”
方迪说:“上午居委会给打电话,通知来拿叶子农东西。”
黄主任站起来说:“你就是方迪吧?电话是打,叶子农寄东西到,早先他来过个电话,说是让把东西转交你。”
方迪说:“就是方迪。”
黄主任对争吵人说:“你们先协商着,先处理那事。”然后走过来对方迪说,“这里太吵,咱们外面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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