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梦岩又重新坐下,故意夸张地做个深呼吸,说:“好,拿出气量。”
叶子农停片刻,问:“鸦片战争以来历史你解吗?”
戴梦岩说:“这跟这事有什关系?”
叶子农说:“中国历史上衰落是以鸦片战争为节点,你要想不锅粥,就得从鸦片战争这个节点说起。如果你对鸦片战争以来历史点不解,就别费那个劲。”
戴梦岩说:“你是说跟那个女人样?你说没素质?”
叶子农说:“你看,你又提。”
戴梦岩说:“可以提,你不可以。”
叶子农说:“哦,那又错。”
戴梦岩说:“好吧,不混淆逻辑,你说吧。”
章怎没说糟践?国旗就不伟大吗?”
叶子农说:“那个没有公示性,不涉及社会观感,反映是真实态度。这个是招摇过市,当个人私事涉及社会观感,你顾及半径就得延伸。因为认同马克思主义就需要保护,这不是真实态度,也不能表达这个态度。”
戴梦岩愤怒地说:“你要用这种方式表达来巴黎不满,当初就不该答应。直是仰着脸看你,以为你跟别男人不样,以为你不会虚伪。”
叶子农起身说:“回避会儿,去厨房抽支烟,你冷静下。”然后把烟、打火机和烟缸拿到厨房。
戴梦岩说:“这又是发泄不满。”
叶子农问:“如果你混淆与不混淆是可控,那你就是故意混淆逻辑?”
戴梦岩又想发火,压制下,说:“有那个本事吗?你能不这阴险吗?”
叶子农说:“那就是没个准,随时可能锅粥,这理还有讲吗?”
戴梦岩“噌”地站起来,说:“现在真觉得你恶毒。”
叶子农说:“你不是故意,但你是知道有混淆逻辑可能,既然知道有可能,就冷静些,别急着干仗。讨论问题是要有基础,咱先端正个态度,拿出点气量。”
叶子农说:“这是不激化矛盾。”
戴梦岩匆匆到厨房把烟、打火机和烟缸拿过来,说:“就在这里抽吧,不冷静,也冷静不。说过不许跟用心计,说过没有?说过没有?”
叶子农慢腾腾点上支烟,平静地说:“以前有个女朋友钱包被偷,她就骂,骂小偷出门就被车撞死,外带全家都不得好死。说骂两句娘消消气就算,不必用那恶毒诅咒。结果她说:知道你烦,是男人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别像个娘们儿拐弯抹角,真没劲。你还能说什?把混淆逻辑当法宝用,你觉得这可以表示女人率真吗?”
戴梦岩说:“不许在面前提别女人。”
叶子农说:“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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