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有段时间沉迷于逛旧书摊,或许,那时是个孤独人吧!总喜欢在个非假日下午,个人背着只空袋子,骑上台破烂脚踏车,然后悠悠地骑到附近大学旁旧书摊去消磨下午;回程时,满满袋子装着自以为精挑细选、可遇不可求“奇书”,回到家里,还要本本仔细清理、抚平,然后放上书架。书架很快就满,时间也很快就过去,那些书,又化零为整地回归旧书摊。
不朽苍凉
张爱玲孤独地
。努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捷运站,差点想钻进个男人西装口袋里。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坐到座位上,正想去泡杯咖啡时,看见老板走过来,手上拿着瓶克蟑。
个人兴趣
老人留个三分头,瘦瘦小小,眼睛如钱鼠般精明,看起来比中学生还健康。自从他搬来社区之后,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在大门口警卫室里“站哨”,待整天,到后来,连吃饭时间都不舍得离开,直接从通话总机叫老伴送便当下来,两个。警卫换班时,老人监督他们交接;夜里,警卫打瞌睡,老人开始看第三份报纸。管理委员会主席商请老人当警卫,他说:“又吥是吃饱太闲。”
勿忘影中人
小时候家住台中,每当有重大事件发生日子——那种比过年过节还不起,重要到必须全家出动,并且请出“老爷相机”日子,就知道那天又要去台中公园。到台中公园,为就是要照相,只要父亲举起相机,大家就很自动自发地站在背景是“湖心凉亭”地方,字排开,面带微笑……有次,父亲无缘无故又召集全家去照相,事隔多年才知道,原来那年父亲被误诊为癌症患者。
独居
周休二日时候,总是想起位住在山上老朋友。自从大学时代,他便住在山上幢日式平房里,房东是位独居老先生,养只凶猛尽职大黄狗。那天,陪朋友起去看房子,房间还不错,有独立走道、两扇充满绿意木窗,纱窗外隐隐透进股阵雨过后树叶香味。晃快十年吧,朋友依然坚持住在山上,独来独往,倒是那条大黄狗比人老得快,而且变得点也不凶。
解酒偏方
想起位多年前混在起画家朋友,那时离开学校,原本应该普遍性地为将来苦恼着;而他不然,他为爱苦恼着,于是有特权。某夜。朋友来到赁居住处,照例也带来可以大醉酒、菜。原本是打算喝到天亮,那午夜之前便算是上半段。中场休息时间,朋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盒槟榔,说是解酒妙方,次连嚼三粒。结果,五分钟后,朋友呼呼大睡,留下心情不好不坏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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