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后，芮小丹说：“元英，
是小丹。郑大哥来过
，吃过饭就回柏林，送他到机场刚回来。你现在把电脑打开，上到中华佛教网站注册个名字进到佛法聊天室，
昵称叫丑小鸭，你上来找，咱们在文字聊天室用密谈聊。”
丁元英说：“打字太麻烦，就在电话里说。”
芮小丹说：“把那
多事情说清楚得好多电话费，能省为什不省？文字聊，聊完以后还要把你说过话粘贴下来慢慢看呢，这不善解人意。好，挂。”
她挂电话，操作电脑上到中华佛教网站进入佛法聊天室，点击功能菜单里打开包厢选项，界面出现警告：您包厢已经开启！包厢用途是把跟你相关话分
笑笑说：“郑大哥吃素斋，谁请你吃饭都简单。”
郑建时说：“事情都办，饭也吃好，小丹，那就回。”
芮小丹说：“好，送你去机场车站。”
郑建时拿起皮包起身，对走过来芮母礼貌地说：“大妈您忙着，回去。”
芮母把他们送到门口，直到他们驶离紫竹园酒店。
法兰克福机场是欧洲最大航空港，也是德国最大交通枢纽，机场
共有五层，机场车站就是建在机场地下层火车站，地下层列车通往德国各大城市。由于航班和列车聚于处，所以从这里出行非常方便。芮小丹把车开到机场底层停车场，然后去查看最近班火车和班机，郑建时买张3点10分机票，他们在登机入口处握手道别。
送走郑建时，芮小丹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又累又饿。她知道，这是因为格律诗公司事办完，母亲也同意让她提前回国，她那颗不安静心放下。她在大厅椅子上坐会儿，无心地听着大厅里遍遍不知道是什内容广播，茫然地看着眼前走过来走过去人们，脑子里却下意识地浮现出古城，浮现出几张聪明面孔。
她不由自主地想：谁是聪明人呢？叶晓明、冯世杰、刘冰他们都是聪明人，他们可以不必知道柏林、巴黎、北京能做什，不必知道韩楚风、詹妮、郑建时是何许人，不必知道资金从哪里来，不必知道人情这东西将来要回应什……总之，只要有丁元英就行。他们知道用个丁元英也就用他知识、智慧和社会关系，用他切可用之处，他们是聪明人。
那，聪明与智慧在多大程度上能兼容呢？她想。
芮小丹回到柏林家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这时候是北京时间夜里10点多，她知道丁元英在这个时间还不会睡觉。她从冰箱里拿两片面包抹点果酱夹上，拿瓶矿泉水，边吃着边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然后拿起电话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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