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
直认为伤心
……”他把通报过来
情况复述
遍，然后说：“如果你知道小丹其他亲友电话，也请你代为转告。那……
们就告辞。”
赵国强走到门口，转过身说：“丁先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待小丹，作为小丹战友对你感到失望，也为小丹那
在乎你感到不值。”
两名古城刑警队人走。
丁元英用纸巾擦擦手指上印泥，想着要不要给欧阳雪打电话，因为8月5日法院开庭，欧阳雪和肖亚文都在北京做开庭前最后准备，这个时候告诉她们这个消息显然会对她们状态有影响。思忖再三，他还是拿起电话。这两个人都是芮小丹最好朋友，这大事如果不告诉她们，这种心理责任负担不起。
电话里，他刚说几句就从欧阳雪声音里听到她哭。
打完这个电话，他打开电脑上网查询秦谷县地理位置，查询交通路线，查询古城机场航班方向和时间。距离秦谷最近机场是宁夏自治区银川河东机场，古城没有直通银川航班，只能从西安中转。古城到西安最早航班是明天上午9点30分，西安到银川航班有12点50分班，正好赶上。从银川到秦谷不到300公里，坐汽车4个多小时，也就是明天傍晚可以赶到秦谷。
确定去秦谷路线和时间，他开始做出行准备。有什可准备呢？无非是带点路费而已。他去卧室写字台抽屉取钱时候，看见和钱放在起那枚刻着“法”字椭圆形玉佩。他拿在手上，看看上面“法”字，看看背面日期，而写字台上镜框里芮小丹也正站在山峰朝他凝望，那被山风吹散长发，那忧郁而期待眼神……
丁元英伸过手去，轻轻抚摸着芮小丹脸庞和长发，心里喃喃自语道：“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丫头，不简单哪。”
他像平常样打开音响，芮小丹最爱听那支《天国女儿》旋律充满整个空间，在音乐声中，他在客厅里缓缓地踱步，踱会儿又坐到沙发上，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工夫茶具。他将茶杯、闻香杯、公道杯、盖碗用茶巾仔细地擦拭，那种专注神情似乎是在做着件极精细工作。
然而，无论他怎对抗、舒缓、掩饰，都无济于心头疼，那是种心如刀绞、无可忍受、无可遏抑——疼。他以为他是明白人，他以为他可以从容、达观，但是当他静静地泡好杯茶静静地喝到嘴里时候，这杯茶却被喉咙团东西堵住，也就是在他试图咽下这杯茶瞬间，股生理无法控制东西突然从胸腔喷出，他本能地紧闭上嘴，快步走到卫生间洗手池，吐出是口鲜红鲜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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