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和他女朋友人耳朵上戴着只耳钉,身材高挑,俊男美女确实养眼,他不屑道:“女朋友是省队,挑你们三都随随便便。”
说得朱仰起斗志昂扬,脸关门放狗表情,“行,陈路周干他,干得他找不着妈。”
朱仰起是没打过,陈路周跟姜成他们打过好几次,省队是姜成吹,但是水平确实不差,朱仰起属于人菜瘾大,他懒得搭理他,“打狗还给根棒槌呢,你吼两句就得给你卖命?”
朱仰起却在他耳边不怕死地小声说,“你不给卖命,给谁卖命啊,徐栀啊?这两天火气这大,人又好几天没联系你呗?”
陈路周站在篮球架下,边看着他,边报复性、狠狠地把篮球摁在他胸口,还拧两下,“挑事儿是吧,
却坚持说,不是,爸爸说他只是去帮蛋糕,很快就回来。
守着这样信念大概过五六年,他终于接受父亲抛弃他事实,他变得越来越自闭,易怒狂躁,患得患失,最终也没能从父亲抛弃他阴影中走出来,蛋糕成他辈子禁忌,看到或者听到类似东西,他就歇斯底里地开始摔东西。听说后来因为过失伤人进少管所。
某种程度上,直接果断分离,比起拖泥带水谎言更让人能接受。所以陈路周这人直都这样,有事儿直说,哪怕再离谱事儿他都能接受。毕竟小时候院长们骗他说他是莲藕精,说是院长妈妈把他从莲藕里挖出来,他也信。每次看到莲藕上桌,他内心都很崩溃,但是又觉得好好吃,边吃边哭。
——对不起,呜呜呜好好吃,院长妈妈,再来碗。
那时候大概三四岁吧。
再大点知道自己是怎来就很难哄,说啥都不好使,偶尔也想找爸爸妈妈,就在他最渴望父爱和母爱时候,老陈和连惠女士来把他接走,给他足够关怀和保护,陈路周才长成现在这样。
晚上,他跟朱仰起去体育馆打球。庆宜市这两天雨水下得抽抽噎噎,像五六月小孩那张脸,想起来落两颗,断断续续没停过,忽晴忽阴。
室外球场湿泞不堪,朱仰起提前找人占体育馆,结果发现阿姨们动作更快,整齐划地占领半个球场,左蹦蹦跶,右蹦蹦跶。喇叭里传出来凤凰传奇颇具有节奏感和穿透力声音响彻整个空荡荡体育馆。
他们三对三斗牛,打半场。有筹码,输顿人均八百日式烧肉,最近市里刚开家店,朱仰起和姜成对赌,谁输谁请。陈路周、朱仰起、冯觐组,姜成、姜成女朋友、还有个朱仰起美术班同学,叫大竣。他们三组。
“姜成,你玩认真?要不你女朋友跟换,让陈路周带她,不然这怎打?”朱仰起于心不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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