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说完,刚要伸手去拿酒喝,被陈路周率先把夺过,扬手便劈头盖脸地问她:“说不说你?”
陈路周以为她喝不少,拿酒角度有些松,但徐栀其实没喝多少,担心他给洒,主要
“以前跟你说过吧,爸爸是男科医生,你要真有什难以启齿毛病上他那去挂个号,别自己瞎百度。几个字。”
陈路周:“……”
他不玩,跟满地飘落茉莉花同表演沉默是金。
徐栀在宁静夜色里静静看着他,叹口气,最终认输,道歉,“好好好,错。认真玩。”
“最后次,你再说些乱七八糟,就走。”
“其实还有更好奇,”徐栀喝口酒,老老实实把那股子冲动压回去,“问怕你打。”
陈路周几乎下意识都能猜到她想问什:“……”
他岔开话题,“还玩吗?”
“玩。”徐栀把酒放下。
“说。”
行吗?”
陈路周嘲她:“你干脆喝完,咱俩比个友谊赛?”
徐栀拧开,边喝眼神边骨碌碌地看着他说:“也行。”
“那烟抽没?”他突然问。
徐栀将酒咽下去,砸砸嘴,摇头,“在家呢,你不说留给朱仰起吗?那天就是怕浪费。”
“好。因为小狗在摇尾巴,几个字?”
“八个,”陈路周说完,反应过来,“是这个?”
“嗯。”
“什意思?”
“字面意思啊。”她懒洋洋。
“今天爸给买条裙子,很喜欢,但姥姥说颜色不适合。几个字?”
“二十七个字。什颜色?”
两人还问答问上,徐栀也老实答,“紫色。”
“今晚烟火很好看,恭喜你考裸分状元。祝你未来前途无量。以后记得穿内裤。几个字?”
“……三十二,谢谢。”陈路周还是格外礼貌和有教养。
还挺听话。就着蕴热光,看着满地淡白色茉莉花瓣,陈路周漫不经心地换个姿势,胳膊肘挂在屈起膝盖上,掰根草在手里,有些得寸进尺地看着她随口问:“以后去北京,会跟人出去喝酒吗?”
“不知道,应该会吧,”她说,“不然多无聊。”
他手上抓着把草,低头懒懒嗯声,没看她,目光撇开看着别处装模作样地清咳声,帽子底下那张脸,冷峻清瘦,第次挺真诚,直白地跟她说:“注意保护自己,男脑子里想得就那点事。”
徐栀喝着酒,那双眼睛从没离开过他,哪怕仰头灌酒也从瓶缝里去看他,骨碌碌得盯着,也挺好奇且直白地问他,“你呢?”
这话题其实不太适合深入展开。但是徐栀那种好奇冒着精光眼神,陈路周拔手上草,朝她脑袋上扔根过去,“你好奇心为什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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