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丢个话筒过来,建议说:“要不,陈路周你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你唱歌气氛准能热火起来。”
不然帮人干坐着,平时倒也还好,主要是多两个姑娘,他们平日里有些玩笑没法开,只能假儿巴经地说些最近时事新闻和八卦,球赛之类,听得人乏味。
陈路周唱歌他们是听过,但他唱得少,朱仰起是怀疑这人就秀手,然后再也不肯唱,也就唱过那两回,还是同首歌,弄得大家都心痒痒,每次都想听他唱歌,但其实他可能就会那首。
朱仰起立马就把那首歌给调出来,陈路周拿着话筒慢悠悠地看徐栀眼,眼神似乎在问,要听吗?
徐栀表示,随你。
Cr:少阴阳怪气,进不进来?衣服都脱掉,你不是想看吗?
徐栀:……你说人类好奇心要是能换钱话,现在该是多富有啊。【叹气.jpg】
最后还是朱仰起进去把陈路周给拖出来,他头发应该已经吹过,干瘪瘪垂在脑袋上,很飘,但是却格外柔软,徐栀觉得他头发长得很快,之前在门口接吻时候,那时候头发还跟野草样扎人,这会儿就跟狗狗样柔软。
徐栀明显感觉身边谷妍,在看见陈路周走出来那刻,整个人绷紧。徐栀感觉,谷妍就是想睡他。
徐栀和陈路周慢悠悠地对视眼,其实他已经没地方坐,连茶几上都坐个大竣,就中间三人沙发还有个空位,因为谷妍坐在正中间,徐栀坐在扶手边,陈路周直接走过去坐在她扶手旁,懒洋洋地耷拉着半个身子,看着朱仰起问句,“玩什啊。”
陈路周在徐栀这里,永远装逼只能装半。
他俩很少说话,偶尔那几个眼神也能知道对方意思,在场所有人除朱仰起都没去深思他俩关系,两人这种冷淡相处模式瞧着也是不太熟样子。谷妍倒是旁敲侧击问两句,也都被徐栀打发。
音乐前奏出来时候,屋子里气氛突然就静下来,朱仰起这个二缺拿着手机背面闪光灯当荧光棒,拼
朱仰起其实也不知道要玩什,抢过大军话筒说,“狼人杀,剧本杀?真心话大冒险,随便你们挑啊。“
“无聊,“陈路周坐在扶手上,往后靠,低头看眼徐栀给她解释说,“跟他玩什都没意思,这个人玩游戏挂相。”
徐栀没怎玩过,“什叫挂相?”
“就输不起,输发脾气。”他说。
朱仰起想起来,之前跟他们学霸班玩过几局,气不过,“靠,那次是你和李科合起伙来搞好不好,你和李科狼狈为*,妈,你焊跳预言家,你俩唱和地把全场神都骗过去,个真预言家被票出局,他妈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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