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啊。”
“不是,毕竟庆宜这小,怕别人传来传去不好听,在国外就算,她以后多半是要回来。”
“啧啧,陈大校草,你就是暧昧对象天花板。”
“……滚。”
陈路周觉得自己还是不该回来,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她气息,尤其是这个沙发,那天晚上帮她在沙发上改稿子时候,其实两个人差点打起来,陈路周写稿子习惯性会加些符合场景诗句,徐栀觉得这样很矫情,死活不肯往上加:“不能好好说人话?”
地说句:“很多事情跟你解释你也没办法理解们,因为你定会站在自己角度去剖析们,每个人都样,因为你爸也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去剖析你,毕竟们都不是彼此,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感同身受,没有个人能真正理解对方。”
大约是回国后第二天,陈路周回趟出租房拿东西,推门进去,股酸腐味扑面而来,桌上扔着几盒吃剩下老坛酸菜泡面没收拾,已经发臭发烂,他当时走后,把房子借给姜成住几天。
这股酸味真呛鼻,陈路周不知道是自己鼻子太敏感还是什,酸涩味在他鼻尖上萦绕不去,刺激着他心脏。
他在沙发上坐会儿,低头看着手上小皮筋,是那天晚上他亲着亲着故意从她头上拿下来,徐栀没发现,还绕着他们亲过每个地方都找仔细地找遍,陈路周当时问她,这玩意丢你是要变尼姑还是怎,徐栀说,不是,主要是每次都丢,最后根。
他早就知道是这结果,他还脚就踏进去,那天从烧烤店回来,朱仰起还在这里收拾东西,进门就问他,“真分?”
陈路周当时也气,把电脑合,胳膊肘懒散挂上沙发背,难得大剌剌地跨着二郎腿,煞有介事地跟个大爷似靠在沙发上,在她脑袋上狠狠捋把,“怎,看不起们浪漫主义派小诗人是吧?”
本来两人还争得挺气,最后被他句话,徐栀笑倒在他怀里,窝舒服姿势说:
他当时嗯声,心里却自嘲地想,其实都没真正开始过。
朱仰起叹口气,把画笔股脑都塞进包里,“路草,其实最开始以为是你泡她,后来才发现,原来你才是被泡。”最后害臊地问句,“你俩……做吗?”
他当时很没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直接从桌上拿个喝空啤酒瓶扔过去,“你能不能不问这种**问题!”
“靠,你这说肯定做。”
他无语,“说没有。就接过吻,其他什都没做,哪怕跟人正儿八经谈个恋爱,也不至于个月就跟人上床吧,你脑子呢。还有徐栀事情就到这,你敢告诉别人,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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