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胥那个徐栀?”
“你徐栀,”姜成立马改口,半开玩笑地说,“咱草占有欲还是这强,哎,你现在在学校打球不会篮球上还写十几个自己名字吧?”
他笑下,“不是,她不是篮球,随便刻上名字就是,她本身就是个独立好强人,应该也不会喜欢听到自己被人像个物品样归纳。”
谁都知道他占有欲强到,什东西都要刻自己名字。
但也没人知道,尽管是这样,他都不舍得让徐栀在身上纹自己名字。
陈路周几人就在中附近沙县随便吃点,风尘仆仆赶路,几个男孩子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几笼蒸饺下肚,等精气神终于回来点,这才开始闲嗑几句。
“徐栀以前是睿军吧?跟谈胥是不是同学?老说这名字怎听着这耳熟,”姜成囫囵吞着蒸饺说,“你们是不是暑假那会就挺暧昧?”
今天要不姜成开车来接机,他们估计时半会儿都打不上车,姜成这人做兄弟,还是可以。他父母都在外省打工,偶尔过年回来趟,杭穗要不在,他就个人过。
朱仰起说:“你那时候天天跟他情敌起打球,们哪敢跟你说啊。”
姜成扑哧笑,“陈路周,你对这点信任都没有?不可能不帮你帮谈胥吧?神经病。”
没她摔得野。
“你们会不会玩啊,还没爸屁嘣得响。”
李科:“……”
朱仰起:“…………”
等上楼,好在徐光霁没要求开箱检查,把箱子拎到徐栀房间放着,只问句,“你俩现在是个学校?”
更何况,他女朋友本身就很具吸引力,根本不需要借谁光。
陈路周那会儿已经累得很没坐相,难得翘着二郎腿靠在那,
陈路周笑笑没说话。
朱仰起:“他主要是不想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姜成说:“谈胥跟高是同学,他考完来找说想转回中复读班,那时候是打算复读来着,估计以后还是个班,就约他打几次球。关系也就还行。后来高考成绩出来,也没想到分数居然还不错,也懒得复读。之后跟他也没怎联系过。”
“谈胥是不是跟你说过徐栀?”陈路周问句。
姜成想想,“说过吧,就那两次,所以暑假那个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就谈胥那个徐栀,听着好像很有手段,但徐栀本人看着又纯纯,完全没法联系在起——”
徐栀嗯声,“他没出国,补录志愿上们学校。”
“哦,挺好,”徐光霁没说什,脱掉外套,“早点睡吧,咱们明天得回趟外婆家拜年。”
徐栀愣,“不是年初三才回去?”
徐光霁说:“年初三值班,早点回去陪外婆待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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