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仰面躺着,想想
“陈路周,你有病,”徐栀忍不住笑,“那后来怎不告诉你妈事情?”
他眼底是未尽意气,“刚开学那阵,咱俩还没确定关系,如果告诉你这些事,显得像在卖惨博取你同情,然后让你跟在起,不想这样,这些事跟你都没关系。后来在起之后,你又送那个礼物,觉得更不能说,女朋友那会疼人,还说得出口?”
徐栀戳他太阳穴,点点狠狠着他脑袋,字顿,“什叫那个?”
他笑,脑袋被她点得晃晃,任由她戳着,笑得意味深长,“毕竟还是第次有女孩子为建房子。”
“是吗,以前还有别女孩子给你送过什礼物吗?”
中途,两人闲聊着,徐栀还在玩他头发。
“昨天也是昏头,看到你妈和爸见面,都没细想。”
“当时重点在你爸,其实跟妈是谁没关系。”他难得放纵回,眼底少见光火磷磷,眼神不安分,动作自然也没分寸,往日克制和青涩荡然无存。
徐栀想想也是,在巨大冲击力下,人很容易被模糊重点,小声问:“你暑假就知道你妈事情?所以,你晚来个月,是因为你妈事情吗?”
“嗯,那时候家里挺乱,陈计伸不肯离婚,妈……”他顿下,“用z.sha威胁他,陈计伸吓傻,他这个人迷信,见不血光,电话打给时候,妈手腕上好几道口子,人已经倒在穴泊中。当时特别害怕,如果妈真死,可能这辈子就完,多少她是为。”
“那记不清。”
“哦。”
陈路周捏她脸,“开玩笑,没收过别人礼物。”
徐栀不为所动,不搭理。
“哎——”他哭笑不得,手撑着,手也忍不住戳她脸颊,“哎——醋精啊你?”
徐栀原本是惊讶,啊声,而没想到,但两人目前状态,声音自然变调。
他莫名恶劣,有恃无恐地笑得学她:“啊?”
嚣张又欠,那股子心疼劲儿瞬间消失,简直想让人踹死他。越发没分寸。
徐栀说:“那个月你都在医院照顾她?”
陈路周嗯声,“住半个多月,那时候是不敢联系你,而且,你那时候刚去北京,也要适应新环境,这边团乱麻,当时怕你担心。想着等处理完再过去找你,其实不见你,不听见你声音,真还好,那天给你打个电话,听见你声音反而更想你,每天晚上都很难熬。”他两手撑着,低头往两人下看眼,难忍自嘲地笑下,“那时候真以为自己快疯,有次晚上做梦,梦见你在北京找个男朋友,醒来气得要死,又打不到你,那次特别想打电话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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