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在对方脸上碾压几个来回，口中念念有词：谢谢哥们
，脸借
用
下，玩儿脏盘
，就图个上浆快，你脸上油不错，别浪费。后来有阵子出门戴口罩人特别多。
文玩之风鼎盛期间，总有人来店里问，有小叶紫檀吗？老孙防患于未然，戴着口罩，口齿不清地说，不做那个，不做那个。那人又问，那你不如做下吧，给你供货，这还有精品大金刚，鬼脸爆肉，皮质金黄，纹路连冠细腻。老孙说，你这形容词像卖雪花膏，卖是古董，真正古董，少拿那些破木头疙瘩糊弄，瞧不上。从此旁人另眼相看。
后来，盗墓题材又开始成为热门，有人学几个专有名词，黑驴蹄子、洛阳铲、桃木钉，跑去问老孙，玩这
多年古董，见识过这些没？没想着去墓里走遭？据说都是死人身上有是横货。老孙嗤之以鼻，反问道，你觉得这些东西现实吗？那都是虚构，文艺作品，骗老百姓。做人吧，还得唯物主义点儿，封建迷信那套不行。有人觉得话里有话，继续盘问，封建迷信那套不行，你那套行呗。老孙在反复催问下，小心翼翼地说，行不行，说不算，但咱确实见识过行，俗话说，方水土养方坟，南方讲究分金定穴，北方全靠相土尝水、象天法地，主要得有高手，从咱们这儿出发，上四环，夜走高速路，脚踩油门使劲儿搂，到辽西内蒙古带，贴着小道下，村里走土路，挑老实村民带着上山，睡几宿帐篷，为是啥，夜观天象呗，在大山和星星里选位置，各种高科技仪器，啪啪全是红外线，嘿呦嘿嘿嘿呦嘿，哪怕山高水也深，看星星也得看山势，高手选好后，大手指，就这儿，旁人直接上雷管炸，像放二踢脚似，开山，硬往里怼，没别办法，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高手嘛，其实也没有传说那神，但般情况下，炸个十几处，总能有个两个是准，土塌下去，坑就露出来，灰尘散开后，人进去刨，镐把子掀棺材缝儿，掘开能出来口黑气儿，像是人魂儿散，们也不怕，反正们也是鬼，红眼睛穷鬼，谁能把谁怎吧，再有，教你个壮胆小诀窍啊，刨棺材时候，用手机大声放歌，山里音响效果那是绝，流行歌曲就行，远方人请问你来自哪里，你可曾听说过阿瓦尔古丽，有次边刨边听这首歌，镐把子跟眼泪起往下坠，噼里啪啦，旁边人都吓傻，不敢说话，以为让啥东西上身呢，其实是被这首歌感动，唱到心里，天山下男女，那个时代，真是深情，只要是认准你这个人儿，那就是个等啊，四处跟人打听你，钱不赚，班儿不上，日子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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