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月里发生很多小事,给带来很多痛苦,至今还没办法厘清。尽量用种从容态度,并且给自己设定铁样纪律,但还是经常崩溃。痛苦和不幸感觉像浪潮样侵袭,所有事情都像是在跟作对。在学校里,尽管又重新投入学习,但再也没法取得之前成绩。日子天天过去,没有刻让感到自己还活着,通往学校路,去往莉拉家路,去池塘路,统统都成褪色背景。很焦虑,对未来丧失信心,但不知道症结所在,把遇到大部分困难归结到安东尼奥身上。
那段时期安东尼奥也非常不安,他不断地想和见面,有时候发现他抛下工作,在学校大门前人行道上等,表情有些窘迫。他很担心他发疯母亲梅丽娜,也害怕自己不能躲避兵役。那段时间他给区里递交很多文件,证明他父亲去世以及母亲目前健康状况,他是家里唯支柱,但部队好像有太多文件要处理,没给他任何回复。但他知道恩佐秋天就要离开去当兵,他担心接下来就轮到他。“不能离开妈妈、艾达还有几个弟弟,他们既没有钱,也没有人保护他们。”他非常绝望。
有次他来到学校下面,气喘吁吁地对说:宪兵已经来收集他信息。
“你去问问莉拉。”焦急地说,“斯特凡诺不用去服兵役,是不是因为他是寡妇孩子,或是其他什原因,你问问她吧。”
安抚他,尽量让他转移注意力。天晚上,特意为他组织场聚会,叫上帕斯卡莱、恩佐还有他们各自女朋友——艾达和卡梅拉。希望通过和朋友交流,能让他平静下来,但事情并没有按照想象来。恩佐像往常样,对去当兵这件事没有流露出多少激情,唯让他感觉到操心事情是在他参军那段时间,他那身体并不怎好父亲不得不架着车子沿街叫卖。至于帕斯卡莱,他有些阴郁,因为他小时候得过肺结核,区里把他排除在外,没让他服兵役,但他说他为此感到惋惜,他觉得男人应该去当兵,不仅仅是为服务祖国,他嘀咕句:“像们这些人应该学会使用武器,因为那个日子很快就要到来,那些该偿还人该付出代价。”这时候话题转到政治上,其实只有帕斯卡莱个人在说话,他用种痛心疾首语气在谈论政治。他说在天主教m;主党帮助下,法西斯要夺回政权,机动队警察和军队都站在他们那边;他说应该有所准备,这些话尤其是针对恩佐,恩佐直在点头,他通常都是很沉默,但那次他面带微笑,说句:“你不要担心,等回来会告诉你怎射击。”
对于他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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