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轻举妄动（2 / 5）

③马克萨斯群岛，地处西经139度，南纬9度。

④桑威奇群岛，即夏威夷群岛，西经167度，南纬24度。

们终于到达怪物最近抛头露面舞台！真是言难尽，

前片漆黑。可贡协议却若无其事，只听他用平静口气再对说：

“先生大可不必把眼睛瞪得那大，先生也许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但是，大家空欢喜场！林肯号改变航向，向发现动物冲过去，原来却是头平常长须鲸或普通抹香鲸，只见鲸在大家咒骂声中很快销声匿迹！

然而，天气却很通情达理。航行路顺利。本来，正是南半球天气作恶多端季节，这带7月与们欧洲1月差不多，不过大海风和日丽，极目远眺，风光无限。

尼德·兰依然很固执，始终抱怀疑态度；除轮流到甲板上值班外，他甚至不屑看眼洋面——至少在没有发现鲸时候是这样。本来，他神奇眼力可以派上大用场，可是，这位固执加拿大人在十二小时当中竟有八小时躲在舱房中看书或睡觉。对他冷漠态度百劝无效。

“算吧！”他回答道，“什都没有，阿罗纳克斯先生，即便有什动物，怎就那巧让们发现呢？们岂不是轻举妄动吗？据说，有人在太平洋北部海域又看见这个神出鬼没怪物，很想信以为真。但是，目击事件已经过去两个月，按照您心目中这头独角鲸脾气，它是不喜欢久留同个海域！它游动神速。何况，教授先生，您比更清楚，大自然造物决不会自相矛盾，它决不会让天性迟缓动物，具有快速转移能力，因为这种能力对它并没有什用处。退步讲，假如这种动物果真存在，那它早就溜之大吉！”

听这话，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显然，们确是在盲目地行动。可是，又有什别办法呢？再说，们机会极其有限。不过，还没有人对此举成功表示过怀疑，船上没有名水手敢打赌否定独角鲸存在，也不敢保证它近期不会露出真面目。

7月20日，战舰航行到南回归线与西经百零五度交会处；同月27日，们穿过西经百十度上赤道线。方位确定后，战舰径直向西行驶，进入太平洋中部海域。

法拉格特舰长思路是有道理，他认为战舰最好多走深水区，远离大陆和岛屿，因为怪物似乎总是回避浅水地区，“无疑是因为浅水养不大鱼，”水手长如是说。因此战舰穿过波莫图群岛②、马克萨斯群岛③、桑威奇群岛④洋面后，在西经百三十二度越过北回归线，向中国海开去。

②波莫图群岛，即土阿莫土群岛，西经142度，南纬19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