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尼摩船长不会没有觉察到,们并没有放弃重获自由希望,因此他定会保持警惕,尤其是在欧洲海域可以看见海岸地方。”
“同意先生意见,”贡协议说。
“那就走着瞧,”尼德·兰答道,摇摇头,但神色很坚定。
“那现在,尼德·兰,”补充道,“讨论到此为止吧。此事今后千万别再提。哪天您准备好,您就通知们,们就跟您走。完全拜托您。”
这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但带来后果应当说极其严重。现在可以这说,事实似乎证实预见,却令加拿大人大失所望。
“您试图泅水逃生?”
“是,只要们离海岸不太远,而且们船必须漂在水面上。如果离岸很远,而船又在潜航,那就不行。”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怎办?”
“在这种情况下,设法偷夺小艇。知道如何驾驶。们进入小艇,松开螺栓,立即浮出水面,前面驾驶舱里驾驶员也发现不们逃跑。”
“好吧,尼德。那就留心这样机会吧,但千万小心,失足终成千古恨。”
准备给二位打分。”
看到贡协议把自己推得干二净,不禁微微笑。说穿,贡协议并没有投他反对票,加拿大人应当高兴才对。
“那,先生,”尼德·兰说,“既然贡协议置身局外,只有们俩来讨论。说过,您也听到。您做何回答?”
显然,必须当机立断,讨厌闪烁其词。
“尼德朋友,”说,“来回答。您反调唱得有道理,在您论据面前,立论站不住脚。们不能指望尼摩船长发慈悲。他稍有戒心就不会让们获得自由。反过来,利用第次机会逃离鹦鹉螺号也要谨慎小心。”
“忘不,先生。”
“那现在,尼德,您愿意听听对您计划全部想法吗?”
“愿意啊,阿罗纳克斯先生。”
“那好,想——不说希望——想这样有利机会不会出现。”
“为什这说?”
“好,阿罗纳克斯先生,这话说得入情入理。”
“只是,”说,“要注意点,就点。时机必须是切实可靠。们第次逃跑企图只许成功,因为万失败,们就再没有任何机会,尼摩船长是绝不会饶恕们。”
“您说全都对,”加拿大人回答道,“但您提醒适用于切逃跑计划,两年后和两天后实施没什两样。因此,问题依然是:如果出现有利时机,就应该紧紧抓住。”
“赞成。那,现在,请您告诉,尼德,您说有利时机是什?”
“这就是说,趁个昏黑夜晚,鹦鹉螺号离欧洲某个海岸不远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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