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好像还在房间睡觉呢。明明现在正是最需要他时候!”继雄说道。
“去叫醒他好”
长雄站起来。重慈大夫房间也在楼,就睡在俺旁边房里。听到俺哀号时候本应第个起床人,可能因为耳背或者早就在床上寿终正寝关系,到现在他房里还完全没有动静。由于房门连着客厅墙壁,所以俺可以清楚看到走到大夫房前唤醒他长雄身影。
终于,大夫搔着后脑勺步出房间,被长雄带到俺们所在桌前。其间,俺体内不断涌出血液仍不住地被绒毯吸收着。
“
懦弱继雄把椅子挪动到远离两人地方去。
“你们啊,竟然在俺奄奄息时候说这种话!”
“就是快死才应该说这种话题呀”
端子小声地顶嘴到。
这臭女人,俺还是从遗嘱里把她删除掉吧。
“爸爸,不可以扭动身体呀。不然会像拧抹布样把血给拧出来!”
“哦哦,没错没错”
听继雄忠告,俺不再扭动身体。可是这样出血量,俺怕是撑不三十分钟吧?这里是山间别墅,附近根本连家医院都没有。
“端子……”长雄对比自己年幼继母如此称呼着。“你捂着嘴巴是觉得不舒服吗?”
端子摇摇头。
“爸爸,您就别生气。小心血压上涨会加快出血量呀”
继雄声音把俺从盛怒中唤醒。俺开始深呼吸,把满腔怒意强压下去。然后俺脑海当中浮现出张脸孔。
“话说回来,怎不见重慈大夫影子啊”
俺每次外出旅行时,都会让他随行在侧。这回当然也不例外。来这座山间别墅度假人加上大夫共是五人。
重慈大夫是个高龄老头子。要说他到底有多老,大约是每个见过他人都会担忧说道“给这个人治病不会有问题吧?还是寻找其他医生比较好?可不想把自己命运交给这个像是出生在江户时代人呀”然后到别家医院治病去。因此他所经营病院直门可罗雀,以至于俺让他随行时候他总会高兴地“去哇、去哇”地、随意丢下医院不管。
“怎会呢。这样捂着嘴才能偷笑呀。想到这个人很快就要死去,真是太高兴。”
老实说,这个女人是为遗产才与俺结婚。
“端子你说什呀,竟然在父亲要死时候说这种话!”长雄在望向这边时候,还特意堆个保险推销员式笑容。俺经常在心中称呼长男为“伪善者”。“父亲,您可别把遗产分给这个女人。把公司交给之后您就可以安心离开”
“哎呀你可真会说。长雄先生你才是吧。因为借大笔债款,所以想早点分到遗产喔?”
“哦哦,爸爸,他们两人想法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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