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家里有个专门喂鸡犬庭院。只是敲下门,没有出声叫门,手中紧紧握着从脸上掉下来东西。
伯母出来,尖叫声。没被允许进到屋里。
现在家里来客人,你不要从马房出来。如果客人看到你话会恶心。
伯母把赶回马房。那时候夜更深。用喂马水清洗伤口。不被允许用井里干净水。好几次都晕厥过去。
那之后,两兄弟再也没来过马房。用马饲料充饥。拿着剩饭伯母惊奇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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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马房里,没有家。马房里有三匹马,和永远清理不完粪便。
“如果没有你话就可以再养头,你就只会养马而已。”
伯母总是这样说着。
马房墙壁下半部分是用石头垒起来,上半部分是木板。用来做墙壁石头不是四方形,都是些圆圆没经过人工打磨石头。在石头中间抹上灰浆用来固定。直以来都是看着这些石头睡觉。在屋子角落,如果不蜷起身子睡觉话,就有被马蹄踩死危险。总是数着眼前这些用来做墙壁石头入睡。石头有各种各样形状,就像人脸样。有时还能看到手啊,脚啊。有时又能看出像人脖子,胸部石头。
“你还活着啊,身体还真是强壮啊。”
那个月,谁也没有来打就这样过去。疼痛持续半年。脸上掉下肉已经腐烂,变黑变臭。直都带在身边。马房墙壁是石头做。石头看起来像脸,有时把掉下肉贴在其中块石头上,想象力膨胀着。脸就这样凝固,也不会流出汁液。
伯母家红发女孩有时会来马房。们在马房中说话。她不会像伯母和俩兄弟样打。有时候她会带来书,放在马房里。
马粪臭味总是钻进鼻子。但是没有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冬天夜晚非常冷。只能用稻草裹着身体,但是还是禁不住全身打颤。
工作是处理马房里粪便。在马房里侧有个很大马粪山,把那里马粪用手抱起来运到田里去。照着伯父命令来干活,伯父绝对不会靠近,他总是捏着鼻子对下命令。
伯母家住着两个男孩子,和个女孩子。男孩子经常来马房玩。哥哥拿棍子打,弟弟在边看着笑着,然后血流出来。
最厉害次他们把和马绑在起,马受惊,踩到。脸凹下去。俩兄弟慌张地逃跑。后来还装做什都不知道。
有东西从脸上掉下来,把那红色物体捡起来,去伯母家。想要伯母救救。外面很亮,吹着没有马粪味风。绿色草地整片整片地生长着,脸上滴着血向伯母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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