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出大门，绕过公路弯道，开
大段路，把车停在门口看不到
地方。下车，沿着路边走回铁丝网外可以看见大门地带。站在棵尤加利树下等着。
大约五分钟过去。辆车搅动着小石子驶入私家道路，停在这个角度看不见地方。往后退入灌木丛中，听见阵吱吱嘎嘎声音，然后锁环咔嗒声，链条嘎嘎响。汽车马达加速，车子又重新开到路上。
车声听不见以后，回到奥兹莫尔比车上，掉过头来面对城里方向。经过韦林杰医生私家道路入口，看见大门已系上条铁链，加上挂锁。今天不再接受访客，谢谢。
上不会伤人。你看见啦，控制他轻松自如。”
“你勇气十足。”说。
他叹口气。眉毛轻轻波动，像某种可疑昆虫触须。“这是种牺牲，”他说，“相当重大牺牲。以为厄尔可以在这儿协助工作。他网球打得好极，游泳和潜水不输冠军选手，跳舞可以跳整夜，几乎什
时候都和蔼可亲。但偶尔会有——意外。”他挥手，仿佛要把惨痛回忆推到脑后。“到头来不是放弃厄尔，就是放弃这个场所。”
他双掌朝上，向外摊开，然后翻过来，垂落在身体两侧，热泪盈眶。
“卖掉。”他说，“这个安详小山谷会变成房地产开发项目。会有人行道和路灯，有骑踏板车大声听收音机孩子。甚至会——”他吐出声寂寞叹息。“有电视机。”他大手扫。“希望他们饶过这些树，可是怕他们不肯。沿着山脊会换上电视天线。可是相信厄尔和会走得远远。”
“再见，医生。心为你流血。”
他伸出手，湿湿，但很结实。“感激你同情和解，马洛先生。遗憾没法帮助你找斯莱德先生。”
“是韦德。”说。
“对不起，是韦德，当然。先生，再见，祝你好运。”
发动汽车，沿着刚才石子路开回去。觉得难过，却不像韦林杰医生所希望那般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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