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伸手过拿信，重新折好放回口袋。
“垃圾桶。”说，“不错，就是那个玩意儿。漆上绿、白、红
墨西哥色彩，上面有个标志，用清晰模板印刷大字标明：‘维持本市清洁’。当然，是西班牙文。四周躺着七条癞皮狗。”
“别抖机灵
，马洛。”
“抱歉把想法表现出来。另
个小问题已经跟兰迪·斯塔尔提过。信怎
会寄出来呢？照信上说法，方法事先安排好。原来有个人告诉他邮
“你是指自殺？写自白书？还是写信给？”
“是指自白和自殺，当然。”恩迪科特高声说，“写信可以理解。至少你为他做事——还有后来切，得到合理补偿。”
“邮箱问题困扰着。”说，“他说窗外街上有个邮箱，旅馆服务员会举起信来给他看看再寄出，让特里确定信真寄出去。”
恩迪科特眼里有睡意。他漠不关心地问道：“为什？”他又从个方盒子拿出根过滤嘴香烟。隔着桌递上打火机。
“欧塔托丹那种地方不会有。”说。
”
“你会说西班牙语，恩迪科特先生？”
“只会几句。由旅馆经理翻译。”他露出笑容，“那家伙是衣着考究斯文人。看来强硬，但很有礼貌，帮助甚大。下子就验完。”
“收到封信。猜波特先生知道。告诉他女儿洛林太太，还拿给她看过。里面有张‘麦迪逊肖像’。”
“张什？”
“说下去。”
“起先没想到。后来查那个地方。只是小村子。人口约万到万二。只有条铺半截街道。警察头子有辆A型福特权充公务车。邮局在肉店角。那儿有家旅馆、两家小酒馆，没有良好道路，有个小型机场。附近山区有人打猎——很频繁，所以才有机场。到那边唯妥当方法就是坐飞机。”
“说下去。知道打猎事。”
“说街上有邮箱，就好像说有跑马场和赛狗场，有高尔夫球场、回力球场和带有彩色喷泉及音乐台公园样。”
“那就是他弄错。”恩迪科特冷冷地说，“也许是什看来像邮箱东西——例如垃圾桶之类。”
“五千块钱巨钞。”
他扬起眉毛，“真。咦，他确实花得起。第二次结婚时候，他老婆足足给他二十五万块。想他打算到墨西哥生活——远离这儿发生切。不知道那些钱怎样。那事没查。”
“恩迪科特先生，信在这儿，也许你想看看。”
拿出来交给他。他以律师特有方式仔细阅读，看完把信放在桌上，向后仰，茫然地瞪着虚空。
“有点儿文绉绉，是吧？”他静静地说，“不知道他为什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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