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曾经在复旦大学里逛整整天,并且拿很多照片给看。望着那些爬满青藤老房子目光变得有点模糊,想那才是真正家。不是复旦学生但却想成为复旦学生,这就是和复旦目前惟联系,有点像单相思。
妈希望是个安于现状人,考个实惠大学上个实惠专业,结个实惠婚生个实惠孩子,最后躺进具实惠棺材实惠地去死。
但命中注定是个漂泊人,从场繁华漂到另场繁华或者苍凉。有首歌唱到:辈子住在个地方,辈子睡在
1968年前,兰波将这句话从嘴里或笔尖创造出来1968年,这句话被刷在巴黎大学围墙上;1968年之后,米兰·昆德拉将它弄得世人皆知。
用1968年作为个分界点是因为很震惊于这句话居然可以出现在堵围墙上。在中国围墙上几乎看到都是“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之类,好像中国人脑子里除生孩子就没别事。所以觉得巴黎大学围墙是世界上最有品位围墙。
二十世纪时候这句话还只是句很普通话,充其量不过是句颇有哲理话,于无关痛痒。而从二十世纪开始,这句话就天遍地在脑中刻下痕迹。如同浓硝酸腐蚀过铜板。痕迹斑斑。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关于上海
恩雅说过,每个人都有条根,它就在脚下,每离开故土步就会异常疼痛。
但不会。
根似乎是扎根在上海,就像人迷走神经样,迷就那远。这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记得有人说过,喜欢上海人都很世俗。笑笑,当个疯子酒后胡言。很多人喜欢西藏,说那儿是真正孕育灵感地方,并且大多数人在声明他们喜欢西藏同时还要影射下上海。于是问他们格桑花什时候开央金玛是什神转经筒向哪个方向转,他们看着时候脸茫然。其实比他们任何个人都要喜欢西藏解西藏,但不会为表示自己很有品位就整天说西藏西藏爱你。那很肤浅。其实当你真正爱样东西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地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小蓓是朋友,她和样,根不在脚下,在北京。她说她喜欢北京琉璃瓦反射出暖色夕阳,很厚很重光芒。因此们就要在生命前二十年里活得比别人辛苦比别人累,二十年后们再呕尽自己心血去换本蓝印户口,然后开怀大笑或者失声痛哭。就在那些无聊上海人大谈上海俗气并且脸不屑时候却在为虚无明日黄花做困兽之斗。
为什要让不爱上海人出生在上海?上帝定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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