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四十分,其中张床男人忽然鲤鱼打挺坐起来,在床上惊惧地大口喘气。
他脸色蜡黄,嘴唇飒白,人瘦跟骷髅样,囚服在他身上穿着晃晃荡荡。
他旁边床个犯人见他又坐起来,嘴里嘟囔句,“乱毛,你小子又不睡,做耗呢你?明天可是要出去外面劳动。”
乱毛咽咽口水,什都不敢说。
他靠在墙角,拥着被子,睁大眼睛盯着旁边床。
最后,这个老人在小棚屋中凄惨死去。
这个梦境主人陆岙也认出来。
这家伙当初朝他扔过酒瓶子,后来他去看守所时候,对方因为没满十四周岁被送到工读学校。
宋州带陆岙看好几个梦境,这些梦境都很压抑。
梦境主人在梦中痛不欲生。
”
随着声惨叫传来,后面画面就变得极为血腥,陆岙看着都有些恻隐。
看到这里,他早认出来,这人就是当初追得他跳河大混混。
当时这个混混嘴里也嚷嚷着好些话,只不过现在身份转,被追变成这个混混。
混混很快就被剁手指头,又被打顿,画面惨不忍睹。
他已经连续做个多月噩梦,只要进入梦境就会梦到被人追杀,然后以各种各样形式被人砍死。
这梦境无比真实,仿佛他真挨过千刀万砍样,每次醒来,梦中被砍伤地方都隐隐作痛。
刀锋划过身体感觉,让他怎也忘不,他宁愿把自己耗死,也再不愿进入那些恐怖梦境中。
宋州不仅带陆岙看梦境,隔天,陆岙正在喂鹅,忽然接到个电话。
“
陆岙心软,慢慢不太想看,他叹口气,“算,都过去,他们也得到法律上惩罚。”
宋州揽着他,“那再让他们做几天梦,就这样撤销实在太便宜他们。”
陆岙想想,这些人渣除跟起过冲突之外,还做不少天怒人怨事情,好好长个教训也没什,反正做梦不致死。
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忍,却也没善良到同情这些罪犯。
与此同时,遥远西凉州,某个大型监狱内。
陆岙看得不太舒服,扯扯宋州袖子,摇头,“算,不看,没意思。”
宋州轻轻蒙上他眼睛,“那带你去看别。”
接下来看到那个梦境跟这个梦境大相径庭。
那个梦境展示个老人悲惨生,那人年少时退学进少管所,出来后因为没有学校愿意接收,很快就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结交些混混。
短暂混几年之后,他因为伤人又回到看守所,这次因为已经成年,他没有那好运,直接被判刑,再出来之后跟个风尘女结婚,生下不是自己孩子,孩子长到十五六岁又重复他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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