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个人抱着枕头乖乖地睡。那现在能想见最大悲哀是什呢?想想,无可悲哀。
小蓓第N次将数学试卷揉成团准备扔出窗外,可冷静下之后又第N次小心地将试卷展开抚平。说小蓓你这个动作充分反映你软弱。小蓓面无表情地说如果高考不考数学可以比谁都坚强。接着和小蓓同时听到新建综合大楼里传出卡拉OK声音。小蓓听出来那是某某某美术老师在唱莫文蔚《坚强理由》。觉得某某某声音除沙哑之外没有任何像莫文蔚地方。不知道为什想起窗户外面绝望蛙鸣。
综合楼从修好那天起就没停止折腾。先是川美教授来上课,然后是华师大,现在是复旦教授来,朝思暮想大学教授来。做好蹲踞式起跑准备,结果还是被挡在新修宽敞明亮礼堂之外。原因是在之前报名名额已经满。朝里面望望结果看到某某某,某某某。不知道这些打开电脑之后除会开OICQ之外无所知人来这儿听电脑讲座有什意义,或者有什价值。只知道被挡在门外,不管拿多少次计算机考试A级证书和参加多少次计算机培训。在楼前看会儿欢迎牌上大大"沪"之后,就晃晃悠悠地回家去。
五回到自己家。这个住校生居然也有自己家。
去年夏天和小蓓尝到没有风扇是什味道,频繁地停水不能洗澡是什味道,面对群用可以弄死们杀虫剂也弄不死蚊子时是什味道。小蓓住女生楼面朝湖泊,蚊子相对少点。而男生楼则坐落在茂密树林之内,们自安慰地说森林中有座宫殿,里面住着许多英俊王子。每天晚上睁着眼睛听着寝室里嚣张叫嚷蚊子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站在1999年南斯拉夫大地上等待不可预计空袭。
在和小蓓忍耐达到最大限度之后和小蓓起逃出来,到外面租房子。住在街头栋小阁楼里,而小蓓住在街尾。中间隔五分钟步行距离。君住街之头,住街之尾,共同停电,共同停水。
遇到朋友恭贺乔迁之喜,和小蓓会满脸严肃而沧桑地说,们都是有家人。
小蓓房间很大,空空荡荡地像个车库。对小蓓说觉得停辆东风卡车都没有问题。而房间很小,停辆摩托之后大概也剩不下多少地儿,所以能搬进去东西不多,最后选择大堆书和磁带。看着12平米房间被点点填满有种满足感觉,对自己说这就是家。
之后每天晚上就在这12平米之内来回溜达,听窗外绝望蛙鸣,这些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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