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看到门,看到整个建筑物,但看不到人们进进出出,往常这些市场里时时刻刻都有蚁堆似人群,这些市场就是靠巨大人群生存。医生妻子担心发生最坏事情,对丈夫说,们来得太晚,恐怕里边连块饼干都没有;你为什这样说呢;看不到有人进去,也看不到有人出来;可能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现那个地下室;也希望这样。他们俩是站在超市对面人行道上说这几句话,当时旁边有三个盲人,仿佛在等待信号灯变成绿色。医生妻子没有发现他们脸上浮现惊愕不安迷惑恐惧表情,没有看见他们当中个人张开嘴要说什但马上又合上,没有注意到他迅速地耸耸肩膀;你马上就能知道,估计这个盲人心里这样想。医生和妻子横穿马路,走到马路中间时候,已经听不见第二个盲人说话,他说,那女-人为什说她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有人出来进去呢,第三个盲人回答说,这只不过是种说法,刚才绊跤时候,你问是不是没有看见踩在什地方,她也样,们都没有失去看得见时候习惯,上帝,这种话们说过多少遍,第三个盲人叹声。
阳光把宽敞超市最里边也照得亮亮堂堂。几乎所有玻璃货架都倒,地上除垃圾破瓶子和空包装箱之外无所有;奇怪,医生妻子说,这里点食物都没有倒也罢,不明白怎没有活人呢。医生说,确实,好像不大正常-舔-泪水狗低声嗷嗷叫着,皮毛又竖起来。医生妻子说,这里有气味;到处有臭味,医生说;不是臭味,是另种气味,腐臭气味;莫非那里有死尸吗;没有看见;那大概是你印象。狗又-呻-吟起来。这狗怎,医生问;它神情紧张;们怎办;看看再说,要是有死尸们就绕过去,这种时候已经不怕死人;对来说更方便些,看不见。他们穿过超市,来到个走廊门口,沿走廊就能到地下室仓库-舔-泪水狗跟在后面,但不时停下来吠叫几声,呼唤他们,然后又接着往前走,这是它义务。妻子把门打开,气味更加呛人;这气味确实很不好,丈夫说;你留在这里,马上回来。她沿着走廊往前,里边越来越暗,-舔-泪水狗跟在后面,好像被人拖着往里走。充满腐臭味,空气好像变得黏稠。半路上,医生妻子阵阵作呕,在干呕间隙,她想,这里究竟出什事呀,离通往地下室金属门越来越近,她嘟嘟嚷嚷地重复着同样话。恶心让她头昏脑涨,刚才没有发现最里边模模糊糊闪着火光。现在她知道是怎回事。小小火苗在两扇门缝隙中跳跃,就是楼梯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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