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怎想,心又安定下来。
当晚,郁徵人在书房里看书,忽然看见窗外有个黑乎乎影子,他吓跳,定睛看,却是熊猫。
熊和拿出小本子,跟郁徵打招呼:殿下。
郁徵开始头疼,他试探性问:“熊兄深夜拜访,可是忘什东西?”
熊猫摇头,写道:不是忘东西,是想与殿下谈生意。
郡王府中有是院子,很快就请吃好喝好客人们过去休息。
第二天早,郁徵又招待众人吃早饭,众人才陆续告辞。
竹夫子与熊猫们道离开,乘着雪爬犁回山中。
左行怀在后面,郁徵送他去骑马时候,他说道:“殿下有什需要帮忙地方,尽可以来找。”
郁徵总觉得他眼神意味深长,干笑下:“到时候找你,你可别觉得烦。”
他克制住不去看左行怀神色,压下心中惊讶,抱歉道:“是疏忽,没有准备好待客食物。”
竹夫子摆手:“小娃娃调皮,哪能怪主家招呼不周?”
小大熊猫露出疑惑神情,不过没有再“嘤”。
郁徵将阿苞抱起来:“外面太冷,们进屋里等。”
小大熊猫腿短,跑得不够快,很快就被大熊猫叼回来。
徵衣角:“父亲。”
小大熊猫不服气,对郁徵张开小嘴:“嘤嘤嘤。”
郁徵听不懂熊猫语。
旁边竹夫子道:“它说它哥哥没有乱跑,是去找好吃给他们。”
郁徵:“外面冰天雪地,哪来好吃?”
郁徵心头警惕达到顶点,看着熊猫
左行怀也笑:“恐怕永远都不会觉得殿下烦。”
左行怀说完,轻踢马腹,骑着马带着手下将领走。
郁徵在原地琢磨下,觉得也不必太担心。
底下湖那深,他们将矿石藏到水下,般人就算知道什也没办法在不惊动他们情况下将矿石捞起来。
山上矿洞也已经炸,所有挖过矿痕迹都已经被掩盖,谁还能拿这事来给他们定罪呢?
大熊猫看起来很生气,小大熊猫蔫乎乎,被叼着不敢叫。
郁徵让底下人把熊奶草端上来,招呼两名小家伙吃。
小家伙们有吃,似乎很快就忘刚刚事,抓着草吃得正香。
大人们也刻意不提起,气氛重新恢复热烈。
这顿宴席直持续到半夜,略过这个小插曲不提,可谓宾主尽欢。
小大熊猫又:“嘤嘤嘤。”
还用爪子扒拉竹夫子腿。
“它说湖里有。”竹夫子蜡黄僵硬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弯腰摸摸小家伙,把小家伙抱到怀里,“估计小家伙贪玩,想吃鱼。”
郁徵心头跳,几乎立刻就联想到他们藏在湖里矿石。
莫非熊猫指湖里那些矿石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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