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站在郁徵跟前,脱下身上披风,道:“带披风,殿下穿披风可好?”
郁徵脚钉在原地,远远地看着远方情景。
火龙越来越近。
果然是左行怀带着队人骑着马举着火把走过来。
道路上水太深,已经浸泡到马匹胸口,他们骑马过来速度并不快,然而走得很坚定。
不会儿,那队人到郁徵跟前,双方隔着不到十米距离对视。
再处理,不能让尸体泡在水中。
这个时代大家都吃井水,现在井水已经污染得很厉害,如果留尸体在水里,井水会被进步污染。
纪衡约看郁徵直在忙,劝道:“殿下,们都知道要做什,您进去歇歇吧。”
郁徵:“不要紧,在这里再待会儿。”
他们忙碌许久,外面事情重新恢复秩序。
郁徵抹去下颌挂着雨水,对上那双锋利眼睛,那双熟悉眼睛。
左行怀伸手勒住马,看着郁徵,第句便是:“天这样冷,殿下怎不多穿件衣裳?”
郁徵看他,眼眶热,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
左行怀骑马走到郁徵跟前,翻身下马,踩在屋檐下积水里。
这户人家屋檐垒得高,积水只到人脚背。
郁徵感觉到有些冷,正要进去加衣裳,忽然看到远方有条火龙,正朝他们这边游过来。
不,那不是火龙,那是火把。
有许多人举着火把朝这边走来。
郁徵看着那火把,第反应就是左行怀来。
能在这个关头带这多人过来,除左行怀,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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