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陌生床上睡不着。来覆去感觉那些信烧成灰烬又重新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覆盖在身上。感觉像是被点点活埋样不过气来。
窗户外面好像有只猫直在叫,声音婉转像是过严格声乐训练。大热天不好好睡觉,把夏天搞得跟春天样生机勃勃简直受不。立夏个身,想起好像有个同学说过他家里猫不分四季叫春,年从头叫到尾。
想起下午放学后刚刚买杂志。这次祭司画?叫《没有神过往》。里面是个穿着白衣服男孩子站在大雨里,汹涌大街上车来车往全部看不清楚,只有他个人清晰得毫发毕现。那些在屋檐下躲雨人望着雨中男孩子睁圆眼睛,而那个男孩子面无表情。画?下面是句话:“他面无表情地穿越
进立夏视线。可是他眼睛里像是起大雾,没有焦距样地散开来,不知道是在看黑板还是在看自己。这让立夏马上转过去。背过身后听到旁边那个人笑笑,说:“啊啊,是刚刚那个冒失鬼呢。”另外个人却依然没反应。
冒失鬼?!
立夏觉得背后像是粘层浓稠汗,洗也洗不掉,很痒但又毫无办法。恨不得卸下只手然后拿到背后去抓。
电扇还是转个不停,吱呀作响着把夏天得越来越长。
空气里浮动着黏稠夏日香气。
窗外是染绿整个夏天香樟。
住校第个晚上。立夏有点儿睡不着。可是因为同个寝室女孩子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只能闷在床上,头顶风扇送来微弱风,狭小寝室空间里非常闷热。刚洗好澡现在又是身细密汗。
枕头边上放着几封以前同学写来信。来浅川时候因为舍不得,带很多很多以前同学写信,现在想想,在个学校彼此竟然也可以写那多,甚至还贴上邮票去邮局兜圈,也许是年轻冲动和固执吧,但也单纯,多少让人觉得微微青涩。
告别亲戚家来学校前,觉得不会再看那些信,于是晚上把那些信清理出来,相同人放在起,放四五堆。然后搬出去问亲戚借个铁桶来烧掉。那些火光映在立夏脸上时候她觉得瞬间有那点点感性,以前日子统统跑出来,在信里写下个星期起出去买衣服,写你最近都不怎答理整天和某某在起,要生气
后来信很快就烧完,立夏也转身回到屋子里面。烟熏火燎确让人受不,而且又是大热天怪难受,满身都是汗,眼睛也被烟熏出泪水。终于可以假惺惺地说自己为自己青春感伤回。什时候自己才可以改掉表里不虚伪作风呢?没理由地想起社会改造重新做人等系列词语。立夏心里也多少有些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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