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找到它。当时就找到,很快就找到。它无家可归,是条没主狗!”他解释说,会儿转向上尉,会儿又很快转向他夫人,阿廖沙,后来又转向伊柳沙。“它待在费道托夫家后院里,连窝都做好,但他们不喂它,它是条野狗,是从乡下跑出来……你瞧,老头儿,它当时并没把你那块面包吞下去。假如吞下去,那肯定就没命,这是肯定!也就是说,既然它现在还活着,那定是把针吐出来,可你当时根本没有发现它已经吐掉。它吐出来,但舌头还是被刺下,因此才汪汪乱叫。它面跑,面叫,而你还以为它把针全吞下去。它肯定会汪汪乱叫,因为狗嘴里皮是很嫩,比人皮嫩,要嫩得多!”科利亚兴奋地大声说,满脸通红,神采飞扬。
伊柳沙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瞅着科利亚,模样真有点吓人,嘴巴张着,脸白得像张纸。假如克拉索特金知道这样个时刻会对这病人健康产生多难受而致命影响,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玩现在这种把戏。但他根本没想到这点。整个房间里能理解这点,可能只有阿廖沙个人。至于说到上尉,他几乎完全变成个小孩子。
“茹奇卡?那这就是茹奇卡?”他欣喜地叫起来,“伊柳沙,这就是茹奇卡,你茹奇卡!孩子他妈,这就是茹奇卡!”他差点快哭出来。
“可真没有想到!”斯穆罗夫伤心地叫起来,“克拉索特金真行,说他能找到茹奇卡,现在他真找到。”
“他真找到!”又有个孩子兴奋地应声说。
“克拉索特金真行!”响起第三个孩子声音。
“真行,真行!”所有孩子都高喊着,鼓起掌来。
“别吵,别吵,”克拉索特金声音比谁都响,“来告诉你们事情经过,重要是事情经过而不是别!要知道是把它找到,找到以后就带回家,马上藏起来,门上还上锁,直到最后天都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只有斯穆罗夫个人在两星期前才知道这件事,但告诉他这是佩列兹翁,他相信,没有想到别,而在课余时间教会茹奇卡玩各种花样,你们瞧瞧,定要瞧瞧它能玩多少花样啊!这样训练它就是为让它驯服,让它养得肥肥,然后再送给你,到时候就对你说,瞧,老头儿,现在你茹奇卡多棒啊!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块牛肉,让它立即给你们表演个有趣节目,你们准会笑痛肚皮——要牛肉,小块就行,难道你们这儿没有吗?”
上尉赶紧跑出去,他穿过前室,跑到房东家小屋里,上尉家也在那儿做饭。为不浪费宝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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