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们也听说您那件事!”上尉大声说,“您当时躺在那儿有什感觉?您躺在火车下面,难道您真点儿也不害怕吗?您害怕吗?”
上尉在科利亚面前做出副奉承讨好样子。
“不太害怕!”科利亚若无其事地回答,“这方面主要是那只可恶呆鹅败坏名誉。”他又转身对伊柳沙说。虽然他说话时候装出副满不在乎样子,但毕竟无法控制自己感情,因此似乎常常会走调。
“哎哟,关于呆鹅那件事也听说!”伊柳沙笑起来,容光焕发。“有人对讲过,但没有搞懂,难道您真被法官审讯过吗?”
“那是件最愚蠢、最无聊小事,可们这里却照例把它吹成大事。”科利亚漫不经心地说。“有次在这里广场上走着,恰好赶来群鹅。停下来看那些鹅。突然本地个小伙子,现在在普洛特尼科夫店里当伙计维什尼亚科夫,看着,他问:‘你干吗看这些鹅?’
。
“孩子他妈,让亲吻你手。”她丈夫下子跑到她跟前,马上实现自己意图。
“要说还有谁是最可爱年轻人,那就是这个好孩子!”感激不尽女人指着克拉索特金说。
“至于火药嘛,伊柳沙,今后可以给你送来,要多少都可以。们现在自己可以制造火药。鲍罗维科夫知道配方:二十四份硝石,十份硫磺和六份桦木炭,混在起捣碎,加上水再搅成团,最后用鼓皮裹紧挤压出来——便成火药。”
“斯穆罗夫已经向讲过您火药,但是爸爸说这不是真正火药。”伊柳沙回答说。
“怎不是真正?”科利亚脸都涨红。“们火药能燃烧。不过也不大清楚……”
“不,什也没说,”上尉突然带着歉疚表情急忙跑过来,“是,说过真正火药不是这样做,但这没有关系,这样做也可以。”
“不太懂,您比懂得多。们放在装化妆品石罐里点着,烧得很好,全都烧光,只留下小块油烟。再说那还只是软团,要是用鼓皮挤过,那就更加……不过您更在行,不懂……你听说吗,布尔金因为玩们火药还挨父亲顿打?”他突然对伊柳沙说。
“听说。”伊柳沙回答说。他津津有味听着科利亚介绍。
“们做整整瓶火药,他把火药藏在床底下。他父亲看见,说是会爆炸,当场就揍他顿。还想到学校去告状。现在不准他和在起,现在不准任何人和在起。也不准斯穆罗夫跟来往,在大家眼里出名,都说是‘玩命人’。”科利亚鄙夷地冷笑下。“这都是铁路上那件事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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