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问题,很久以前老问题。这些问题早就在折磨他心灵,使他痛苦到极点。所有现在这些烦恼早已在他心灵里产生,后来逐渐增强,日积月累,最近更发展成熟,形成个可怕、古怪、不切实际问题,以这个问题形式凝聚集中起来,这个问题开始折磨他心灵和头脑,不可抗拒地要求得到解决。现在母亲信好似声霹雳,突然击中他。显然,现在应该做不是消极地发愁,难过,仅限于谈论问题无法解决,而定得采取某种行动,立刻行动起来,越快越好,无论如何得作出决定,随便什决定都行,或者……
“要不,就完全放弃生活!”他突然发狂似地大声叫喊,“顺从地听天由命,劳永逸,放弃行动、生活和爱切权利,扼杀自己心中切!”
“您明白吗?您是不是明白,先生,已经无处可去意味着什?”他突然想起马尔梅拉多夫昨天提出问题,“因为得让每个人至少能有个可以去地方……”
他突然打个哆嗦:有个念头,这念头也是昨天,又掠过他脑海。但是他颤栗并不是因为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掠过。因为他知道,他预感到它必然会“掠过”,而且已经在等着它;这个念头也完全不是昨天才有。但区别在于,个月前,甚至昨天,它还仅仅是个幻想,而现在……现在它突然已经不是以幻想形式,而是以种可怕,他完全陌生新形式出现,他自己突然意识到这点……不知什东西在他头上猛撞下,他两眼阵发黑。
他急忙向四周看看,在寻找什东西。他想要坐下,在寻找长椅子;当时他正在K林荫道上行走。可以看到前面有条长椅,离他大约有百来步远。他尽可能走得快些;但是路上遇到桩意外事,有几分钟,这件事吸引他注意力。
他找到长椅时候,发觉他前面二十来步远地方,有个女人在路上走,但起初他并没注意她,就像在此以前他从未注意在他面前闪而过切东西样。譬如说,这样情况已经有好多次:他回家去时候,根本不记得走过路,他已经习惯像这样走路。但这个行路女人身上不知有什让人觉得奇怪,而且第眼就惹人注目,因此他注意力渐渐给吸引到她身上,——起初是无意识地,甚至好像有点儿遗憾似,后来却越来越强烈地引起他注意。他突然想要弄清,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是什让人觉得奇怪。第,她大概是个很年轻姑娘,天这热,她出来却既不戴帽子,也不打伞,也没戴手套,而且有点儿好笑地挥舞着双手。她穿件用种轻柔丝织品衣料(“绸子”)做连衫裙,可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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