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甚至让他们对未来做好准备,这样,当事情不尽人意时候,他们就不会太接受不。
七年前那个夏天异常炎热,即便在这个城市有时也感觉像是在亚得里亚海。们要在室外演出四个多月——在咖啡店遮阳篷底下,面对着广场和所有桌子——告诉你吧,干这活儿热得不得,就算有两三台电扇在你旁边呼呼地吹。可是这倒带来好生意,游客熙熙攘攘,很多是从德国和奥地利来。本地居民也跑到沙滩上来乘凉。那年夏天们还开始留意到俄国人。如今看见俄国游客不稀奇,他们和其他游客没什两样。可当时俄国人还很罕见,让人不禁停下来看几眼。他们穿着古怪,像学校里新来小孩子般不自在。们第次见到蒂博尔是在幕间休息时候,们在旁咖啡厅为们准备张大桌子旁休息喝饮料。他就坐在旁边,不停地起来摆弄琴箱,不让太阳照到。
“瞧他,”詹卡洛说。“俄国来穷音乐学生。他在这儿做什呢?打算把所有钱都扔在广场咖啡上吗?”
“准是个傻瓜,”欧内斯托说。“但是个浪漫傻瓜。为在广场上坐下午宁可饿肚子。”
他瘦瘦,浅褐色头发,戴着副老土厚框眼镜,活像只熊猫。他每天都来,不记得究竟是怎起头,只记得过段时间们开始在幕间休息时和他坐在起聊天。有时他在们晚上演出时候过来,演出结束以后们会把他叫来,请他喝杯酒,或者吃烤面包片什。
不久们就知道蒂博尔不是俄国人,是匈牙利人;他实际年龄要比长相大些,他在伦敦皇家音乐学院学习过,然后在维也纳待两年,师从奥列格·彼得罗维奇。经过开始痛苦适应期后,他学会应付大师出名坏脾气,信心满满地离开维也纳——应邀到欧洲些不大、但是很有名地方演出。可是后来由于演出市场不景气,演出逐渐被取消;他开始被迫演奏些他讨厌音乐;住地方也又贵又脏。
于是乎们这里精心组织文化艺术节——那年夏天他正是为此而来——就成他最需要助推器。当皇家学院个老朋友愿意夏天把运河旁间公寓借给他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他说他很喜欢们城市,可是钱永远是个问题,虽然他偶尔有些演出,但现在他不得不好好考虑下步怎走。
听说蒂博尔烦恼以后不久,詹卡洛和欧内斯托决定:们应该为他做些事情。就这样蒂博尔见到阿姆斯特丹来考夫曼先生,詹卡洛个远房亲戚,在酒店界有点关系。
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那时还是初夏,考夫曼先生、詹卡洛、欧内斯托,还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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