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说："有你就够
。"
们两个已经习惯于这样说话。要是说话，们就用这种方式。对说话
内容，并不十分认真，当然，也不是
点都不认真。和她在床上时，知道该怎
办。但下床，穿上衣服，就不知该怎和她相处。她是聪明人。主动权在她手上。但看她也不知道怎对才好。像别女人那样尊重丈夫吧，他是个傻子。把他完全当成个傻子吧，他又是丈夫，又是个跟别傻子不样傻子。虽然是个傻子，也知道个男人不能对女人低三下四。再说，只要想想她是怎到手里，没办任何仪式就跟睡在个床上，就不想对她低三下四。正因为这样，每当们离开床；穿上衣服，说起话来就带着刺头，你刺下，也刺你下。
让个女人经常使自己心痛不是个长久之计。
们来到小河边。河水很清，倒影十分清晰。这是多漂亮红白两匹马啊。而马背上两个人也多年轻，漂亮!
这天，以水为镜，第次认真看自己模样，要是脑子没有问题，麦其土司二少爷真是个漂亮小伙子。有头漆黑，微微鬃曲头发，宽阔额头很厚实，高直鼻子很坚定，要是眼睛再明亮些，不是梦游般神情，就更好。就是这样，对自己也很满意。
突然对塔娜说："你不爱，就走开好。去找你爱男人，不会要你母亲还粮食。"
这句话把塔娜吓坏。
她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水中影子，没有说话。只对坐骑说"驾"，马就从岸上下到水里，把那对男女影子踩碎。塔娜，还没人对你说过这样话吧?过河。她没有下人帮忙，自己从牲口背上滑下来，呆呆地坐在河岸上。
过河，却想不起有什可去地方。任随马驮着在市场上四处走动。塔娜把脑子搞乱。市场上帐篷越来越少，代之而起是许多平顶土坯房子。里面堆满从土司领地各个角落汇聚来东西。他们甚至把好多钱不值东西都弄到这里来。这些土坯房子夹出条狭长街道。地上草皮早叫人马践踏光，雨天地泥泞。今天是晴天，尘土和着来自．四面八方人群喧闹声四处飞扬。这样场景，完全是因为才出现。所以，出现在街头，人们都停止交易，连正在进行讨价还价也停在舌尖上，停在宽大袍袖里不断变化手指上。他们看着土司领地上第个固定市场缔造者骑马走过，谁也想不明白，个傻子怎可能同时是新生事物缔造者。在尘土、人声、商品和土坯房子中间穿行，但心是空。大多数时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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