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贡土司叹口气,不说话。
汪波土司把脸转到别处,不敢和对视。
还是拉雪巴土司说:"这个土司没有什事做,认为土司们都没什事做。"
土司们都笑,说他不配当土司,他快把位子让给更合适人。
拉雪巴土司不羞不恼地说,自从当土司,自己实在没有做过什事情。他说:"你们又有什脑子好动,地盘是祖先划定,庄稼是百姓种在地里,秋天到,他们自己就会把租赋送到官寨,这些规矩也都是以前土司定下。他们把什规矩都定好。所以,今天土司无事可干。"
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说,麦其土司种鸦片是不是有事可干。
漂亮女儿,这个傻子却不跟她住个房间,不跟她睡在张床上。"
想告诉他们,那是她作为个女人泉水已经干涸。但管住自己嘴巴。
汪波土司自言自语,说:"天哪,朋友怎会这样?"
"你朋友?不懂堂堂土司为什要把他当成朋友。他不是土司,是傻子。"女土司说起话来,声音还像少妇样妩媚,有这样妩媚,不管内容是什,声音本身就是说服力。何况内容也有诱惑力:"死,位子就是她丈夫。每当想到这傻瓜要成为茸贡土司,整夜都睡不着觉。长久睡不好觉叫老得快,脸上爬满皱纹,男人都不想要。可你还多年轻啊,就像早晨刚刚升起太阳样。"
本该听他们还谈些什,却在温暖阳光照耀下睡着。
拉雪巴土司摇着肥胖脑袋说:"呵,鸦片,那可不是好东西。"他还对摇摇头,重复说,"真,鸦片不是好东西。"他对女土司说:"鸦片使们都失去些好东西。"
女土司说:"并没有失去什。"
拉雪巴土司笑,说:"失去土地,你失去女儿。"
女土司说:"女儿是嫁出去。"
拉雪巴土司说:"算吧,谁不知道在女土司手里,美色就是最好武器?"
醒来,已经是下午。
女土司看着冷笑,她说:"们这些土司,不是你客人吗?可你却睡过去。"
想说对不起,但却说:"你怎不回自己领地,有人在你面前睡觉就杀他。"
女土司说:"看看这傻子怎对自己岳母吧。他不知道自己妻子有多美丽,也不知道岳母需要尊敬。"她充任个煽动者角色,她对土司们说,"他想叫回去,不回去。是他请来,们都是他请来。他该有什事情,没有事情把们这些管理着大片土地和人民土司请来是种罪过。"
女土司句话就使土司们被酒灌得昏昏沉沉脑袋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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