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去楼下超市买点简单蔬菜挂面,就着清汤下两碗面条。
周嘉言起来时候,房间里早已没有那人踪迹,只留下碗坨面条。味道般,卖相也很差,那人被侍候惯,做不出什好吃东西。
可他还是点汤不剩全吃,这是那人能给他最大温柔。
春去夏来,高考之前时间里,即使周嘉言想裴铮想发疯,也没再去找过他。
偶尔联系,有时能得到回复,大多数时间都得不到。他也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发:【叔叔,今天摸底考所有学科都及格】,【叔叔,模进年级前二百】,【叔叔,h市今天下第场雨】,【叔叔,还有周高考,你会回来陪吗?】
“只此次,”裴铮有点内疚,“快高考,你好好复习?”
周嘉言撒谎:“有,每天都在认真学习。”
裴铮:“那怎听老师说你只上半天课,前天还把隔壁班体委打哭?”
正常学生听到老师跟家长反应自己恶行,或多或少都会羞愧,可不知怎,小孩儿声音听起来竟然很兴奋。
“叔叔,”周嘉言提高音调,“你在意学习成绩?”
拍戏,两人见面日子相当少。片场也不是想去就去,裴铮压根不告诉他在哪里,网上搜得到周嘉言能去,搜不到话就只能用这种装病方式把他诓来。
不得不否认,裴铮是好看,是那种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觉得精致好看。周嘉言盯着他背影,时看入迷,心脏不停跳。
脑袋里有种危险想法蠢蠢欲动,他伸出手臂,在空中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搭在裴铮腰间。
黑暗中,裴铮没想到小孩儿胆子这大,错愕地微微睁大眼:“嘉言。”
周嘉言不说话。
裴铮沉默半晌。
“你是在意吧,”周嘉言道,“会好好上课,为你在意!”
翌日清晨,裴铮感觉周嘉言体温恢复正常,便去厨房。
演员肠胃大多不好,他也样,早上不吃饭话容易胃痛整天。
然而打开冰箱,只看到盒牛奶,连面包泡面之类速食都没找见。裴铮皱皱眉,这孩子日子是怎过,这下去身体能受得住。
裴铮:“把手拿下去。”
“睡着,”周嘉言道,“听不见声音。”
裴铮深感这孩子越来越难控制,佯装恼怒:“快把手拿下去,生气!”
然而就算他这样威胁,身后人动作依旧没变。不仅没变,还把脸贴在他耳侧耍无赖:“叔叔,是病人,你甭跟病人般见识。就抱抱你,抱抱就好。”
发烧人吹出来气都是热,烫裴铮耳朵有些酥麻,他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才想起来没给这位无赖病人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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