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裴铮道,“你生日。”
从十二岁被收养,到现在年满十九岁,整整六年多将近七年,裴铮终于记住他生日。
周嘉言甭提多开心,扑棱着爬起来,跪在靠着床头抽烟裴铮身边,“那你给准备礼物吗?”
“唔”裴铮顿顿,“抱歉,嘉言。”
“没关系,”周嘉言嘿嘿笑,手抚过裴铮指尖,“叔叔,烟是什味道?”
“没什,”周嘉言亲亲他耳尖,“以后每年,都祝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初到初六裴铮几乎每天都有聚会,回来时候都是醉着状态,周嘉言直留在家里照顾他。
想做时候就做,醉裴铮很容易被撩拨起欲丨望。令周嘉言比较欣慰是,至少裴铮在酒局之后都是回来,没宿在外面。
初七,剧组开工,裴铮生活助理过来接他。临走之前,周嘉言道:“叔叔,有需要时候记得叫。”
裴铮给他个长辈似拥抱:“保重,嘉言。”
公平,为什能给有些人最美皮囊,却也能让他说出最残忍话。
这次是周嘉言最久次,直都s不出来。
裴铮被他折磨反反复复很多次,软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抱裴铮会儿,替他清理好身体,也给自己时间冷静下来。
到家时间是凌晨四点,他们谁都没预料到,新年前四个小时居然是在外面度过,用那种方式。
裴铮疲惫地脱掉衣服窝到床上,周嘉言也跟上来。要是平时裴铮会把他赶走,今天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太累,任由周嘉言从背后抱住他。
裴铮:“不是好味道。”
周嘉言:“给尝口。”
裴铮:“小孩子不能抽烟。”
“叔叔,”
接下来半年,周嘉言从未接到过裴铮消息。他也不恼,想裴铮时候就看看剧照,剧照解决不话就飞过去看他。
每当这时裴铮都要请半天或者天假,没办法,周嘉言抱着不让裴铮找别人目,花样百出,每次都像要消耗掉他所有精力样。
周嘉言也确实如他所说,有在认真练习。裴铮经常能体会到不同感觉,几次差点昏过去,连怎进出浴室都不知道。
又到年高考季,同时是周嘉言生日。这次生日周嘉言也是和裴铮起过,仍然在外地。
周嘉言道:“叔叔,你记不记得”
他们之间拥抱好像直是这种姿势。周嘉言贪婪地嗅着他颈间气味,小声道:“叔叔,你以前都是怎过年?”
裴铮道:“找几个朋友,或者自己个人。”
“那以后——”说到这儿,周嘉言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想起车里裴铮话,小孩子才相信承诺。
“以后怎样?”裴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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