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宁跳下车,往前走两步,又退回来,“对哥,忘跟你说,谢谢你带去程奚工作室。都不敢想竟然能加到程奚微信,还跟他起跳舞,这两天过简直像梦样,死都值!”
“说什呢,”姜宥弹下他脑门,“程奚不是让你随时过去玩,什死不死。”
“随时玩……对来说太难。这次是两位师兄帮撒谎,才从家
姜海涛顿顿,“经过这次急病,他也开始怕自己随时会撒手人寰,所以不得不做出选择。”
闻言,姜驰有彻底坐不住,起身在屋子中央焦灼地走来走去,犹如热锅上蚂蚁。
“爸,咱们必须尽快看到遗嘱,否则会失去先机。”
“知道,”姜海涛说,“现在就在想该怎弄到它……律师那边和老头子条心,肯定不行;老头子保险柜密码除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也行不通……”
“有!”姜驰顿住脚步,“过这多天,遗嘱应该公证完,试着找找公证处那边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就不信弄不到区区几张纸!”.
遍,老头子改遗嘱?”
姜海涛站在书房窗户前,脸色深沉:“什时候改……住院第六天。好,知道。”
挂断电话,姜海涛思索片刻,吩咐下人把姜驰叫来。
姜驰前天刚结束外地工作,闻言赶紧进书房。听到爷爷改遗嘱消息,脸色与姜海涛不遑多让:“爸,老头子这是玩哪出啊?”
姜海涛摇摇头:“别不知道,但猜,这次改遗嘱应该跟姜宥有关。”
周末晚,姜宥带着姜振宁回到滨城。
或许是跟爱豆跳两天舞原因,姜振宁连坐车都带着笑意,不像之前那死气沉沉,终于有点小年轻样子。
然而,等车开到自家门口附近,那抹笑意瞬间消失:“哥,停车吧,自己进去就行,别让妈看到你,要她肯定会拐弯抹角盘问咱们去哪儿。”
经过前两次,姜宥已经对姜母教育方式有深刻解,依言停车,“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要开早会呢。”
“嗯,哥你也好好休息。”
姜驰:“难不成老头子给他加股份?”
“应该不能,姜宥手里已经有百分之十二陪嫁股份。这个数字不小,所以只要他和裴明霄婚姻关系处于存续状态天,老头子就不可能再给他股份,顶多分点固定资产……你别忘裴明霄是什人。”
“那您叫来意思是……懂!”姜驰眉头紧皱,“这次老头子让姜宥陪床在先,找律师改遗嘱在后,所以当消息放出来那刻,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为姜宥。”
“而这其实只是他释放烟雾弹,他此举目是借机选定……继承人。”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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