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宾娜理解弗兰茨对美国乏味感。他是欧洲化身:母亲是维也纳人,父亲是法国人,而他自己是瑞士人。
弗兰茨极其羡慕萨宾娜国家。无论什时候,她谈起自己以及国内来朋友,弗兰茨听到“监狱”、“迫害”、“敌方坦克”“移民”、“宣传品”、“禁书”、“非法展览”这类名词,就油然生出种羡慕加向往复杂好奇感。
他对萨宾娜承认:“有个哲学家曾在文章里说著作中切论点都是无法验证推测,称为‘冒牌苏格拉底’,当时感到莫大侮辱,狠狠发通火。现在想,这可笑插曲也算是经历中最大打击!是生中戏剧性种种可能顶峰!们俩,你和,生活在不同两维,你进入生活,就象格列佛进入小人国领地。”
萨宾娜给以反驳,她说打击、悲剧以及戏剧性事件不意味着什,没有任何内在价值,不值得尊敬和羡慕。真正值得羡慕是弗兰茨工作以及他能平静安宁地献身于此。
弗兰茨摇摇头:“个社会富裕,人们就不必双手劳作,可以投身精神活动。们有越来越多大学和越来越多学生。学生们要拿学位,就得写—写学位论文。既然论文能写天下万物,论文题目便是无限。那些写满宇稿纸车载斗量,堆在比墓地更可悲档案库里。即使在万灵节,也没有人去光顾他们。文化正在死去,死于过剩生产中,文字浩瀚堆积中,数量疯狂增长中。这就是贵国本禁书比们大学中滔滔万卷宏论意义大得无比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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