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部里来人又拜访他,又次邀他出去喝酒。但这次托马斯提出要呆在自己办公室里。
“完全理解你,大夫。”那人笑着说。
托马斯对他话产生好奇。对方说那些话,就象个棋手在告诉对手:你先走错步。
他们相对而坐,托马斯坐在办公桌旁。他们大约谈十分钟当时猖獗时流行性感冒,然后那人说:“们为你事想很多。如果仅仅是们处理这事,那就不会有什问题。可们还得考虑社会舆论。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你那篇文章煽起歇斯底里反共之火。得告诉你,有人甚至就因为你这篇文章,建议到法院去告你。法律中有条。就是针对公开煽动,bao力而言。”
点驼。”
“对。”托马斯心想,部里来人现在已经认准某个人。重要不是托马斯说出某个可怜编辑,而是他说出情况是不真实。
“那他要见你是为什呢?你们谈些什呢?”
“有关词序问题。”
这听起来象是在可笑地捏造借口。部里来人对于托马斯拒绝讲实话更恼火:“你开始说他们删掉你文章三分之,接下来又对说,他们跟你只谈词序问题!这合逻辑吗?”
这回托马斯回答得毫不为难,因为他讲绝对是实话:“是不合逻辑,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笑起来,“他们要求允许他们改变个句子语序,随后便把写东西砍去三分之。”
部里来人摇摇头,似乎不能理解如此缺德行为:“他们这样做太乱弹琴。”
他喝完酒就作总结:“你是被人操纵,大夫,被人利用。遗憾是你和你病人都吃苦头。们非常解你积极品质,们知道该怎办。”
他向托马斯把手伸过来,热情地握握手,然后各自乘自己车走。
与那位部里来人谈过以后,托马斯深深地陷入消沉之中。他怎能直用快活语调进行那场谈话呢?如果说,当初他未能拒绝与那人打交道话(他对于突如其来事毫无准备,不知道法律宽容限度),他至少可以拒绝象老朋友似跟他喝酒嘛!假如有人看见他,而且还认识那个人,必定推断出托马斯在为警察局工作!而且,他为什要告诉对方文章删节事呢?干嘛要多嘴多舌?他对自己不高兴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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