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但并不算准确，”钱师兄赞许地点
点头，在FTIR图像上点出几个地方，继续说道，“2号试样是掺入CNTs
水泥样品，根据力学性能检测得出结果，
们2样品在抗压能力测试中表现相当出色，但在抗拉能力测试表现却差强人意。根据FTIR图像上在6-10h龄期时特征峰数据，们初步判断是CNTs材料阻碍C-S-H凝胶体中硅氧四面体聚合过程，导致水化反应后期在水泥材料内部形成孔隙。”
“那问题出在哪？”陆舟疑惑道，“意思是……既然们已经知道造成2号样品抗拉力性能差强人意原因，只要解决它不就行吗？”
“没你说那
简单，”钱师兄面无表情地说道，“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包括不计生产成本，使用三聚氰胺为氮前体，在真空条件下对碳纳米管进行球磨处理，对碳纳米管表面进行功能化修饰……但从27号、28号样品抗拉力测试数据来看，结果
样很糟糕。”
陆舟大致听懂，但他并没有更好办法。
点点头，他接着问：“需要做什？”
看整天论文，直到刘瑞那小子开始打鼾，陆舟才打着哈切爬上床睡去。
翌日，起个早床。
顺路去食堂买两个包子，陆舟准时来到实验室。
当他到时候，刘师兄和钱师兄两个人已经围在仪器旁边，忙活起来。
今天要做是通过傅里叶红外光谱仪，绘制各样品FTIR图谱，记录碳纳米管改性试样早龄期水化反应各官能团、化学键吸收峰。
钱师兄：“为摸索到解决方法，们已经做很多组实验，虽然预算还很充足，就算再做几组也没问题，但前几天们得知，折大那边材料学实验室在这个项目上可能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们继续拖沓下去。”
停顿
“……们研究主要旨在增强碳纳米管在波特兰水泥中溶解能力，同时改善碳纳米管和基体材料间结合力。”边进行实验，钱师兄边向陆舟介绍道，“不过研究进展并不乐观，李教授应该和你说过，们遇到瓶颈。”
在旁边看着陆舟提问道：“具体问题出在哪？”
“问题出在这里，们通过傅里叶红外分析仪测得数据，看这里，”钱师兄指指刚打印出来FTIR图像，继续说道，“你看到什？”
克制住浪费积分冲动，陆舟盯着那张还热乎着A4纸看半天，忽然回忆起昨天看论文时学到东西，心中微微动，果然从那张图纸上看出丝不对劲地方。
“二号水泥试样特征峰出现异常？”陆舟用不确定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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