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两杯长得和白酒似鸡尾酒,陆舟善意提醒道:“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这酒度数有点高,要不换杯?”
倒不是他怕,而是这玩意儿喝起来就像假酒样,除辣便是冲脑门晕,实在是点意思都没有。
见自己对手怯战,凯瑞拉眉毛挑衅地抬抬:“怕?”
陆舟脸无语。
和比酒量,你是认真吗?
“不想说些什吗?”
说些什?
有什好说吗?
陆舟微微愣下,用不确定地语气说,“感谢你们放马?”
听到这句话,先前对着论文怼整整个下午凯瑞拉,差点没口老血喷出来。
就在他正打算安慰自己师兄两句时候,忽然张纸币,啪声拍在吧台上。
不知何时站在吧台前,先前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那个女人,面无表情指指旁边陆舟。
“两杯吉普森,杯是,杯是这位先生。”
“好。”
酒保熟练地收钱找零,继续摇骰子似晃起手中调酒器。
点什?”
“谢谢,不用。”
“……”
话题瞬间中断。
气氛有点微妙尴尬。
虽然他不怎喜欢喝酒,但多少还是继承点老陆本事。
至少20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明明使出十成功力,对手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在用力样。
好不容易才平复情绪,陆舟句话,把她心头怒气值又给推上来。
就在这时,两支酒杯很是时候地放在吧台上。
酒保做个请慢用手势,然后便走向边。
深呼吸口气,强压下心头怒气,凯瑞拉看向陆舟,嘴角勾起:“是,放你马,不打算陪喝两杯吗?”
听到这声音,微微愣下,陆舟向旁边看去,只见那位女士也在看着自己。
先前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这次他倒是看清楚。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扬言要在报告会上“刁难”自己凯瑞拉女士。
说起来陆舟刚才还在纳闷,今天开报告会时候,这位怎突然良心发现放过他,结果这巧竟然在这里碰上。
看着陆舟,凯瑞拉抱着双臂,语气略微不善地说道。
不想让他太难堪,陆舟看向旁边舞台上撕扯着贝斯、敲锣打鼓乐队,装作什都没有看见。
没过会儿,罗师兄便端着酒杯灰溜溜地走回来。
“好吧,她心情可能不太好,也许是发生什烦心事儿,们换个目标。”尴尬地咳嗽声,罗师兄视线在周围胡乱飘着,准备物色个看起来稍微容易点目标,把这个逼装完。
坐在旁边陆舟叹口气。
所以说,单身狗为什要为难单身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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