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安慰，但陆舟完全没有从中获取到半点安慰
感觉
弗兰克教授轻声叹
口气，“是，无论
们重复多少组实验，置信度依旧达不到3sigma标准。而就在去年年底实验，出现在750GeV能区特征峰，甚至出现收缩……也就是你看到置信度回落现象。”
盯着图标看很久，陆舟许久没有说话。
他隐约已经猜到，弗兰克教授要和他当面聊下理由。
见陆舟没有开口，弗兰克教授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年底在布鲁塞尔这大场国际理论物理学会议规模很大，你错过那场会议其实挺可惜。”
来
杯美式咖啡和份金枪鱼三明治。”
服务员：“需要加糖吗？”
“不用。”
边向服务员点餐，弗兰克教授边将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打开文件夹，看向陆舟问道：“你带U盘吧。”
陆舟点点头，从兜里取出U盘放在桌子上，“带着呢……可以告诉到底是什
事儿吗？虽然不介意和你起喝咖啡，但如果只是靠数据话，为什们不像往常样用电子邮件？”
“当时报告加速器上最新发现，是CERN理事会新选出第16任理事长法比奥拉·吉亚诺蒂女士。报告会现场片爆满，很多人坐在地上，甚至是外面走廊。”
“那场报告会报告很多东西，尤其是花整整20分钟，报告CERN在750GeV上发现。”
“这几张图你应该看得懂，或者你带回去研究也没问题，”说着，弗兰克教授叹口气，轻声说道，“虽然意义已经不大。”
陆舟没有再看向电脑，而是盯着弗兰克教授，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回应着这位晚辈视线，弗兰克教授耸耸肩，试图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那沉重，继续说道：“不过无论如何，你都帮上大忙。从去年五月到两个月前，Arxiv上涌现大量论文，其中不乏许多新颖物理模型。它们不定正确，但很有用。并且们合作完成两篇论文，也被同行引用不少次。”
弗兰克教授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操作电脑，打开个图表文件，然后将笔记本电脑转个面，呈现在陆舟面前。
看着屏幕中图像，陆舟微微皱眉，“这是？”
弗兰克教授把椅子往桌子侧面挪下，这个屏幕中图像说道。
“这是CERN最新实验记录，上面两张图表分别是ATLAS和CMS探测器收集到各能区碰撞事例分布曲线以及统计图表，你应该能看得出来这张图含义。”
盯着图像看会儿，陆舟表情渐渐有些凝重，“置信度出现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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