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有人听到自己刚才说
话，
还沉浸在出人头地喜悦中，里卡多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
点，他甚至都没有读出斯坦利教授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将自己当成
真正“功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立件大功。
这份功劳甚至已经大到，陆舟都忍不住给这个可爱家伙撤诉程度……
不过无论是他，还是沉浸在成功喜悦中斯坦利教授，此时此刻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直到宴会进行到半时候，斯坦利教授忽然接到个电话……
在宴会厅里焦急来回踱步，终于等到斯坦利教授身边没人时候，里卡多急忙走上前去，从紧张脸上挤出个谄媚笑容：“恭喜你，斯坦利教授，请问您论文投稿吗？”
斯坦利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是，里卡多先生，你带来数据派上大用场。”
里卡多心中喜，急忙说道：“按照
们当初约定，您会在论文中加上名字对不对？”
斯坦利眼中闪过丝不屑，但掩饰很好。
点点头，他语气既不亲近，也不疏远地说道。
这是个伟大时刻！而伟大时刻，总是少不群无私奉献人，为们事业默默付出着。”
说罢，他举起手中高脚杯，那庄重声音中，多抹笑意。
“让们，为陆教授，举杯！”
“举杯！”
“哈哈哈！感谢陆教授论文！”
……
“你说什
？那个笼状碳分子对穿梭效应抑制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理想？”
站在休息区阳台上，捂着手机斯坦利教授，脸上写满难以置信表情，同时下意识地回头看眼。
就在刚才，他从正在实验室里值班研究助理那里，听到个坏消息。
或者说，是个噩耗……
“当然，你可是们功臣。”
按照在合同上约定过，他会在论文署名中加上他名字，也会将他留在自己研究团队中。
然而，核心研究就不要想。
无论他多有才华，斯坦利也永远不会把他吸纳进自己核心研究团队中，更不会允许他接触那些敏感数据。
个没有契约精神人不值得信任。
“……”
站在他旁边研究员们多少都知道些内情，谁都听出斯坦利教授语气中调侃。也正是因此，所有人都发出开怀笑声，甚至于不少人还吹起口哨。
牵着历史小船向前，往往是群“纤夫”执着与努力。
然而，历史不会记住每位对它使过劲儿人，只会记住贡献最大那位。
无论他同行们距离结果曾经如何接近，但只要差最后步、慢最后秒，那也是错过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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