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个造型独特扁圆形建筑时,陆舟向那边投去好奇视线。
“那边是什?”
克利青教授笑着说道:“那边是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产业’,你可以猜猜那里面装得是什,敢打赌,你绝对猜不到。”
“难不成是台对撞机?”陆舟开玩笑道。
“哈哈,那倒不是,这可是个比对撞机更科幻玩意儿,”哈哈笑笑,克利青教授用开玩笑语气说道,“你应该听说过吧,可控核聚变这个有趣话题。”
支持下,以马普学会形式保留下来。
这份历史遗产带来影响,直到今天也可以清晰看见。
虽然自从冷战之后世界学术中心位置直在漂洋过海地向西迁移,但因为马普学会造血能力,德国在工程技术、凝聚态物理等领域研究,依旧保持着世界前列水准。
从这点来看,比起丢掉世界数学中心地位法国人来说,德国人无疑幸运得多。
在酒店里住下之后,陆舟休整天时间,第二天便在克利青教授邀请下,前往位于柏林马普实验室。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座马普实验室也是威廉皇家学会遗产之,只不过经过现代化改造之后,这里几乎已经看不见它原来风貌。
“……马普学会实验室分布在德国各个城市,这里只是其中之,而且大概是最大个,不少物理、化学方向研究所在这里都有相当数量研究课题。这里就像座反应堆,将各领域知识点燃,并释放它能量。”
陆舟想想,问道:“所以这里研究,是以研究所为单位展开?”
克利青教授用闲聊口吻回答:“那倒不是,准确来说,这里项目大多以研究组为单位展开,组与组之间区别很大。对于没有在这里工作过人来说,这个理解起来可能有些困难,总之你可以理解为,是与美国研究机构截然不同研究方式。”
走在通往凝聚态物理实验室林荫小道上,克利青教授边和陆舟说着马普学会构成,边和他闲聊着这里各种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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