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没有去看那带头起哄
学生，干咳
声说道：“你还是别开玩笑。”
“不不不，
可没开玩笑，”费弗曼教授哈哈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再收个博士话，倒是不介意在你这儿再读个博士学位。”
虽然费弗曼教授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但陆舟知道他肯定是开玩笑。
和已经离开普林斯顿法尔廷斯教授相比，费弗曼教授在“傲慢”这点上，完全属于另个极端。在天才满地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也只有他会毫不顾忌身份地开这样玩笑。
见陆舟脸无奈表情，费弗曼轻轻咳嗽声，停止玩笑，转而换上认真语气。
听着雷鸣般掌声，陆舟不好意思地笑笑。
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小得意。
与严肃报告会相比，课堂给他带来成就感是种完全不样体验。
看来，即便是整个学期都没有怎
见过面，但他学生们还是很喜欢他。
“对，这道题做出来，”听着教室里掌声渐渐平息下来，费弗曼教授忽然想起件事情，指指白板上算式，用幽默风趣口吻说道，“你那个承诺还有没有用？”
“好吧，既然你没打算再收个博士话，希望你能答应个请求。”
陆舟没有轻易许诺，而是问道：“什请求？”
“关于三维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解存在性与光滑性，”停顿片刻，费弗曼教授笑笑，语气诚恳地说道，“希望与你合作解决这个问题！”
陆舟微微愣下，疑惑道。
“承诺？”
坐在前排，先前最早向他发问那名栗色长发女生举起手，兴致勃勃地说道。
“教授，您说过，谁要是做出这道题，您就收他做你博士。”
教室里响起起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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