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仔细回忆着过去
事情，然而关于这
部分记忆，已经相当稀薄
。
想来大概是哪次闲聊时候随口说吧，毕竟总是很胆小怕生薇拉，在他看来实在不像是会提出任性要求人。
不过令他没想到是，她不但当真，而且直记到现在。
“是吗？”陆舟嘴角弯弯，“如果到那时候，你还没有放弃
沉默大概持续五分钟那
久。
在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没有更多交流。
这时候，陆舟看见，那薄薄嘴唇动动。
然而因为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
就在陆舟刚打算开口询问时候，薇拉猛地抬起头，用那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气势，直勾勾盯着他。
“……
明明都已经忍耐到现在。”
陆舟沉默会儿。
看着将头埋着薇拉，他思考大概五分钟时间，缓缓开口说道。
“你是个可爱女孩。”
听到陆舟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薇拉感觉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摇头：“怎会。”
如果这都能算丑话，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人能自称漂亮。
中肯评价，虽然身材略显单薄点，但单就五官而言，毫无疑问她是个漂亮女孩。
至少陆舟是如此觉得。
薇拉小声说道：“那……果是胸缘故？”
“不会放弃……”
少女眼中，燃起前所未有勇气。
对于陆舟而言，这还是他第次从她脸上看到这样表情。
“你说过，如果拿到菲尔兹奖，无论是多任性要求，你都会答应。”
有说过这句话吗？
就在她不知道该说些什时候，陆舟继续开口。
“之所以没法回应你告白，并不是因为你曾经是学生，也和你说或正在想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而是因为自己，实在没有将精力放在感情上余裕——”
“不会耽误你，”打断陆舟话，薇拉急忙说道，“可以陪你起研究，会很努力追上你脚步……不需要你为花很多时间，只要你愿意让待在你身边就好。”
安静地等待着薇拉把话说完，陆舟看着她双眼，认真说道，“不是担心你会耽误，而是不想耽误你。”
陆舟轻咳声：“……怎可能。”
说起来，为什会突然提到这隐私话题？
虽然他也不是很懂，但恋爱这东西和胸有直接关系吗？
“那……为什？”抬起头，薇拉不解地看着陆舟，“如果你担心是身份，现在已经不是你学生。而且明明……”
抬起头渐渐低下来，她盯着自己鞋尖，用委屈声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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