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院士愣
下：“弗莱格是什
？”
陆舟：“……你可以理解为乌鸦嘴
另
种说法。”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不能说些
听得懂话，那个孙女也是，整天尽说些难懂话，”潘院士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行，你这有把握也放心。不和你闲扯，回上京去。”
陆舟笑笑说：“慢走
见陆舟似乎还没有被说服样子，潘院士继续说道。
“如果你不打算去做话，几个副主任提拔谁上去都不合适，原因不说你大概也能琢磨出来。如果从能源局那边空降个领导过来，不熟悉工作都是小事，就怕到时候变成外行指挥内行，严重拖延工程进度。咱们现在是集中力量办大事儿，必须尽切可能避免资源损耗在不必要地方。”
陆舟：“……再考虑考虑吧。”
见陆舟有自己主见，潘院士也不再劝，只是点点头。
“行吧，你再好好考虑下，能源局那边多半也会事先征求你意见。对，仿星器……没问题吧？”
国家可控聚变能源计划执行中心前身，便是国际可控聚变能源执行中心，自从华国从ITER退群之后便改名字，此前主任职直是由周承福担任着。
光是看潘院士表情，陆舟便知道，这位老先生口中那几个院士，怕是多半都是他自己去游说。
毕竟以自己在国内学术界人脉，还不至于让几个素未谋面院士替自己写信。
想到这里，陆舟不由陷入沉思。
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呢？
可能是刚才说到集中力量办大事，潘院士心里有些怵慌。
和外行人不样，这个词对于搞科研人来说还是挺头疼。
集中力量办大事儿效率固然高，但前提是使劲儿方向是对。
虽然知道错可能性很小，但潘院士还是忍不住问这句。
听到这句话，陆舟立刻轻咳声：“咱都走到这步，flag这种东西就别乱立。”
想想，他开口说道：“……已经是STAR—2示范堆工程总设计师，再兼任这个国家可控聚变能源计划执行中心主任会不会不太好？更何况研究上工作已经很忙，也抽不出那个时间。”
“没什不好，身兼多职在学术界本来就很常见。更何况这两个职位在研究上并不冲突，而且也花不你太多时间。”潘院士摇摇头，“你挂个主任职，具体工作扔给秘书、助理，或者实在不想管，扔给副职去做就好。”
若是般人，潘院士肯定不会这建议，毕竟什事儿都扔给副职去做，正职反而被架空例子实在是太常见。
不过陆舟话……
大概不需要担心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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