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机械地点
点头，颜妍脚步僵硬地走掉。
视线重新落在陆舟
身上，老人停顿片刻，神色微整，换上郑重表情。
“陆教授，很高兴能看到你醒来。”
“在这里，
代表祖国，代表十四亿人民，对你说声感谢！”
就在她正打算追问时候，病房门推开。
在
名身着军装男人陪同下，位慈祥老人出现在门口。
看到站在门口二位，颜妍立刻站起来，行个军礼。
老人笑笑，向她点点头，示意她不用这
严肃，甚至缓和气氛地打趣句。
“打扰到你们吗？”
“那算。”
没有话，问也是白问。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得咨询经验丰富人。
可是问谁呢？
飞哥？罗师兄？总感觉他们经验算是丰富，但和自己状况又不太样。
看……
似乎挺耐看？
不，与其说是耐看，倒不如说是有点小帅气。
尤其是在认真时候，他身上有种奇特吸引力……
等等，他认真样子为什会记得那清楚？
“你辛苦！”
脸颊红云还未褪去颜妍，连忙说道：“没有，不对，没有。”
陆舟：“……？”
话说“没有”和“没有”有什区别吗？
然而老人却像是听懂她支支吾吾似，笑着摇摇头。
“小姑娘先出去下吧，和陆教授有事情要说。”
真是让人头大……
颜妍：“……？？？”
等等，为什就算？
后半句话呢？
好歹句话说完啊！
明明窗外飘着雪花，颜妍却感觉自己脸颊烫，像是快要中暑样。
像是机器人似，她故作冷静着，字顿地回答道。
“没、有。”
“是吗？”
陆舟叹口气，表情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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