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乐得也甜起来,但没有再继续往下尝。她打算把葡萄带回家去,和阮志高刘杏花以及阮长生阮洁起吃,大家起尝尝这甜滋滋味道。
然她还没走到家,又看到在山坡上看书放猪凌爻。
在凌爻不远处,是高海洋那几个瓜娃子。今天他们没有打凌爻,但每个人手里都捏把石子,正拿着石子往凌爻身上扔,嘴里戏弄他:“傻子你说个话呀!”
凌爻专心只看自己书,好像什都没听到样。
阮溪屏屏气,指着高海洋那帮人出声喊:“干什呢?找死是不是啊?”
阮溪觉得自己在哄小孩:“你放心!肯定来!”
说完她去拿自己书包套到身上,然在准备走时候老裁缝忽又叫住她。她不明所以地转头,只见老裁缝去葡萄架下摘串葡萄。
他拿着葡萄走过来,送到阮溪面前说:“人老吃不,酸得牙疼,拿去吧。”
阮溪又有些受宠若惊地愣愣,“给……给呀?”
老裁缝直接把葡萄扔她手里,转身走。
年底时候还能吃到猪肉。但不管哪家炒菜,都没有阮溪做得这好吃。
口丝瓜炒鸡蛋口虎皮青椒之后,老裁缝两只眸子亮刷刷,再也不在阮溪面前端着架子,捏着筷子直接就狼吞虎咽起来。
阮溪不跟他抢,拿着筷子吃得慢,嘴角挂着满意笑意。
吃完饭以后,老裁缝心情甚美,躺到葡萄架下时候还哼起小曲。
阮溪听着他哼小曲洗锅碗筷,趴去缝纫机上休息会。
看到阮溪,高海洋那帮人没敢再多说话,转身撒腿就跑。
阮溪看得出来,应该是阮长生警告过他们。
把高海洋那帮人轰走,阮溪迈开步子走去凌爻面
酷呀!
阮溪看看手里葡萄又看看老裁缝,声音清脆喊声:“谢谢师父!”
走在回家山道上,阮溪从书包里揪出颗葡萄来,剥开皮挤到嘴里。她以为这葡萄会把牙酸倒,结果没想到入口居然是甜,点都不酸。
她微微睁大眼睛,又尝颗,还是甜!
阮溪惊喜地回味嘴里甜味——这师父,能处!
下午她又跟老裁缝学些新东西,但老裁缝会个主意,忽然说这样教得太快,又说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肯再多教她。
阮溪想想,看着他问:“您是不想让那快出师,留着给您做饭吃吧?”
被戳中心思老裁缝老脸绷,吹着胡须没好气道:“像是八辈子买吃过东西人?说今天不教就是不教,你要是不想做饭,明天中午你就回去吃。”
阮溪看着他笑,“那今天就先回去,明天再来给您做饭。”
老裁缝摸着山羊胡哼声,“来不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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