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裁缝砸吧口烟锅子,悠闲说:“原是地主老财家东西,后来闹g,m就都收归大队。这两年这腿脚不行,队里就送来给用。”
阮溪点点头,表示明白。
因为没有手表,阮溪也不知道从老裁缝家出发后具体走多久。总之到那个格子衫妇人家时候,还没到晌午,太阳挂在东边半空。
在这
刘杏花越发觉得脸上有光,笑容堆脸,嘴上却说:“唉哟,有出息也不见得是什好事,天南地北不着家,多少年看不见人影。”
这是老少都明白事,赵奶奶道:“那没办法,部队里就是忙……”
……
阮溪背著书包到老裁缝家,刚倒碗水喝两口,就有四个壮汉子敲门进来。
因为老裁缝现在年纪大,行动不便,所以每每谁家要请他做衣裳,都得请四个壮汉子过来。其中两个汉子抬机器拿熨斗,剩下两个汉子抬老裁缝。
照顾好师父那老头。”
刘杏花抬手拍她下,“都是师父,还叫老头。”
阮溪不和她多皮,利索地在她脑门上亲下,背著书包便走。
刘杏花老伙伴赵奶奶过来找她,刚好目睹这幕,于是笑脸褶子出声打趣她:“看小溪应是糖精转世,看把你甜得哟,老脸都要笑开花。”
刘杏花笑意满脸地瞪赵奶奶眼,“你才开花呢!”
阮溪放下喝水碗,便见其中两个汉子抬轿椅放到老裁缝面前。
老裁缝去到轿椅上坐下来,手里还捏着个木头烟杆子。
这轿椅从造型上看是老物件,就是个圈椅,侧面安装轿杠。这东西阮溪觉得自己见过,想来想去想起来,宫斗剧上看到过,皇帝坐过差不多玩意。
坐着轿椅看着漫山风景再抽把烟锅子,这可真像皇帝般生活。
阮溪身上背着两个黄书包,个装自己东西,另个则装需要用到些零碎工具。她跟在老裁缝旁边,好奇问他:“师父,您坐这个椅子是哪里来呀?”
赵奶奶不跟她闹,又问她:“小溪这又是去老裁缝家学手艺呀?”
刘杏花道:“这回不止是去老裁缝家,还要跟着老裁缝去人家里做衣裳呢。”
赵奶奶听到这话眼睛亮,“哟,老裁缝之前可没带过谁出门做衣裳吧?他这是真认准小溪呀,说不定小溪这次出去哦,还能给你带点工钱回来。”
刘杏花觉得有面子,心里忍不住欢喜,笑着说:“在们小溪之前,确实没带别人出门做过衣裳。你也不想想,他之前也没正经承认过谁是自己徒弟呀。”
赵奶奶目露赞叹,“小溪这是像她爸,是个有出息。你家老大啊,那是真有大出息,们凤鸣山这地界上,也就出他这个真经当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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