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没看到她刚才看他眼神,那明明就是非常欣赏!
阮长生没说话,钱钏又问:“觉得你还不错啊,那个姑娘怎没看上你?”
阮长生知道她说姑娘是谢桃,他也没回避这个话题,接着话说:“三姐婚后过得不好,姐夫直打她很多年。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三姐开窍要和姐夫离婚,就住回娘家。他们家接受不三姐,让把三姐送回婆家。”
钱钏思考片刻,开口道:“这是什要求?你三姐是住在她自己父母家,关她什事啊?认真说起来,都不关你事。你可以吃住靠父母,你三姐不可以吗?”
阮长生继续切面条,“所以没答应,这事就没成。”
阮长生听人夸他侄女已经听习惯,接话说:“侄女当然厉害。”
钱钏这次没拆他台,看向他说:“你要在这里做饭给吃?”
“嗯。”阮长生很干脆地点头,“你想吃什,给你煮碗面吃?”
钱钏看着他:“你会吗?”
阮长生:“反正凑合能吃,你要不要试试?”
对钱钏说:“你要是不着急回家话,先带你去个地方,给你弄点吃,去不去?”
有吃?钱钏忍不住咽口水,“哪里?”
她上山来路上吃都是干粮馒头,喝水都是沿路走人家借,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这时候如果能吃上口热乎饭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阮长生却不说,只道:“跟来就是。”
钱钏现在差不多拿他当自己人,没再多问,跟着他往前走。
钱钏好奇,“那她今天怎又来找你?”
阮长生用刀不是很顺溜,切面切得慢,“因为三姐跟着侄女学成手艺,昨天去她们大队做衣裳去。她肯定是看到三
钱钏不跟他客气:“试试就试试。”
阮长生在桌子边和面揉面擀面皮切面条,钱钏便坐在旁边托着脸直看着他,眼睛里噙着闪闪笑意——这男人,是越来越顺眼型。
阮长生切着面条问她:“这手艺怎样?”
钱钏故意保守评价:“也就还行吧。”
阮长生看她眼,笑笑没说话。
她不知道阮长生要带她去哪里,到地方发现是裁缝铺。裁缝铺锁着院门没有开业,她扒着门缝往里看,只见院子里有片葡萄架子,上面挂着几串个头不大葡萄。
在钱钏趴在门口往里看时候,阮长生去墙头个小石头下摸出来把钥匙。过来等钱钏自己让开,他拿钥匙开门锁,带钱钏进裁缝铺。
钱钏还记得阮长生跟她说话,进院子只问:“这是你侄女裁缝铺?”
阮长生反手把院门关上,“是,她今天有活不在家。”
钱钏左右看看,“你侄女还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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